就像是昨天冷掉的牛奶,浮著一片霧,也如同從未詢問寂寥的理由,月光成缺的眼淚,圓滾滾 。
空寂的屋頂上,瓦仍然整齊,僅僅發白。
跋涉在心的森林,往往墮入失望的哀痛,隨著潛伏彎延的河流 。
無法追討春日奪去的時光,屋前簷上的百香果的不說。
一截燃短的煙開端傾訴往事,總是說不盡的願望。
無論地球怎樣暖化,我還是會愛惜身上的那一片夏。
假如一直鑽洞,世界是否會打開胸懷,是否會攤開上色的纖維。
把日子拿出來重數一遍,對禱告充耳不聞。
當睡眠的意象開端烘托,徒留下一隻耳朵,躲藏在呼吸的胸口,偽裝聆聽那些不屬於我的故事 。
自行車睡於曲折小徑,中止行進行進想像繪的地點 。
也是時候來談談孤獨,孤獨的電池,孤獨的穿戴赤色球鞋的女人。
風自由地進進出出,一小片陽光從雲後漏出來,落在濕潤的台階上。
白色的時間流動得快,用咖啡灌溉這幢孤獨的房子。
偶爾休息在一幢無力的燈塔,把視線打開成港口的天空,遙望著不停釋放以及接受的情緒。
掛在窗邊的橡手套,獨自細嚐風發生言語的滋味 。
昨日逝去的那些想法,此時又仿佛蠕蟲那樣蠢動。
驕傲地尖叫、旋轉,讓言語駕馭意念,放棄慣用的文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