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尖仍舊停在蟬的空殼上,泳池裏填滿了語言與抱怨,運上生產線包裝上市。
雁群緩慢閃爍的人形隊伍,總是伴著落日黃昏呈現,美麗的心境卻隱藏幾何蒼涼 。
垂釣此時月亮垂落的發絲,而舟上的水花被我撕下了最醜的那一瓣,包在我最美的左臉。
歲月的摧殘不改智慧般地膠著,鴻儒般地詼諧是文人的輕憂。
祈望銀白蠟燭與玻璃燭光讓世界睡的安穩,在夢與實際之間,讓詩句漂浮。
房子依序熄滅,唯有站崗的街燈在雨中抖擻。
將夏天的風吹進心海裏,讓風的沁涼滲透發際。
不拿手披上狼毛,我的羊群始終是安然無事,渡過每一個夜晚又失眠了。
遠遠相望,望從前勞作的影子不在,那剩餘的雙眼環視仍舊。
這個世界還在美麗的籠子裏,眾人在眼淚裏,等候流星落下的人在失眠的夜中。
自從中心的人物推翻,張牙舞爪的世界包圍,把自己塞進牆壁裏,用紊亂漆黑榨出思緒。
早已疲累地閉上眼睛,無視身上的苔色自顧自雋永 。
我們習以為常了寂寞,練就出一種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