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屬於你過去的回憶,不屬於你未來的生活。遇到你卻成了我一生無法磨滅掉記憶。2014,在不應該失去你的一年,失去了你。
畢業5年,踏上回母校的路。靠在窗邊,注視著月台下人來人往。說注視,其實沒有在注視某一個人,隻是注視著一大群旅客,你好像就是那麼一大群人,在急急切切的奔走著。火車緩緩的離開站台,如同情緒似的,剛開始還是緩緩的,後來就像海堤坍塌了海水洶湧的流進來。是的,火車漸漸的開始馳騁在軌道上。依然呆呆沉沉的望著窗外,這時候樹木是模糊的,近近的屋子也模糊的,隻有遠方的大山很清晰的顯現著它的輪廓。
乘務員又開始看吆喝著叫賣吸水毛巾了,每次列車或許都會晚點,但是乘務員從來都是那麼準時的到來吆喝的。以至於我一看到它們使剛剛清晰了的視覺開始泛起了乏乏的困意。依然頭靠著車廂,不同的是眼睛漸漸的眯了起來,沒有在注視著窗外。漸漸的,自己漸漸的因為迷茫著睡著了。忽然間聽到了說:“好毛巾不容錯過,愛她從保護她的頭發開始。”記憶開始像電影一樣播放了。
2012年,我們畢業的第三年。為了相見我們到各自坐在列車相對而行,經過思念的煎熬,我們終於在柳州相會。在列車進站那段長長的時間,一直在想著用什麼樣的語言來表達我的相思之心,跟著列車走過千山萬水的來到了這裏。相見那一霎那我們相互的站在在凝視對方,不是很久沒見,隻是太久沒有相見,此次隻為了相會。我們在感受著對方這一年多來的變化。慢慢的,眼角上的珍珠流落了下來,在太陽光的照射下,彰顯的多麼的晶瑩剔透。是的,那時候我們的愛就像淚水反射出的光芒,對行人來說是多麼的耀眼啊。
走在熟悉的街道,我們依然首先去尋找那個我們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書店。我們在書店裏,我們靜靜的在看著書,而書店的老板卻說好多年沒有見你們倆在這裏這樣看書了,是的,很多年了。我們不約而同的在重溫這那年大學我們在一起的時光。
幸福的人,總覺得時間過得很快。從書店出來,到處晃蕩晃蕩,就感覺到了黃昏的到來。柳州這坐城市在黃昏的襯托下顯的那麼的憂傷與深沉。我們走在柳江邊眺望著在黃昏襯托下的紅光大橋。忽然你對我說:“淩導,我想你帶著我到另外一個地方去。”我問你,你想去那裏,你說不知道。我拉著你手來到了離柳江邊不遠的火車站。黃昏的車站,行人依舊是那麼的多。我們在擁擠的人群中安分的排著隊,到我們時候,售票員暖暖的問我們:“買到哪裏的車票?”我們都慌忙的看著對方,因為我們都不知道我們要到哪裏去。後來你說,現在最快進站又到最遠的列車是到哪裏的。售票員點了幾下鼠標說:“北京西。”你毫不猶豫的說給我們兩張票。就這樣我們坐上了開向更遠的列車。
我們在列車上總是在嘰嘰喳喳,好像永遠有說不完的話。這時候乘務員走近了我們,在祥大夥推銷著吸水毛巾。我毫不猶豫的買了一盒。然後對你說:“海玲,送給你。”你說為什麼無緣無故買這沒有用的東西。我說:“因為它有用。”你卻一直在吵著說:“沒什麼用的這東西。”吵著吵著,列車駛向了隧道。車廂外忽然間黑暗了起來,你輕輕的靠在了我的肩膀,握著我的手。
來到了北京,這一切是多麼陌生。沒有熟悉的人,沒有熟悉的街道,沒有熟悉的大排檔。出去吃個飯,也在街道上尋找了很久才找到可以解決溫飽的地方。三天的北京行程在陌生的環境下結束了。我們買了很多禮物,北京帽子,老北京布鞋,老北京玩具……
回到柳州那天,天灰蒙蒙的。大夥都覺得準備下雨了,雨卻一直都沒有下,隻是這“灰蒙蒙”一直不肯離去,而我們在這灰蒙蒙的天空下,回到了各自的家鄉。
後來我抬起了頭,聽著那些模板樣的銷售語言。想起了你說的:“買這東西有什麼用?”如果我們還在一起在我會告訴你說:“愛你,從愛護你頭發開始。不管有用沒用,這個可以讓你想起我。”
列車準備到站了,我在問自己,你在想我了嗎?我在這不經意的旅途想起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