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五點,莫名地被汽車鳴笛聲吵醒。不知從何時起,我竟然變得如此淺眠。
靜靜地躺在床上,睡意全無。回憶如一幅幅淒美動人的畫卷,總在不經意間浮現。對此,我總是感到很無奈。
白落梅說過,在這喧鬧的凡塵,我們都需要有適合自己的地方,用來安放靈魂。也許是一座安靜宅院,也許是一本無字經書,也許是一條迷津小路。隻要是自己心之所往,都是驛站,為了將來起程不再那麼迷惘。
初讀這句話,有很多不解。靈魂,不就在自己的皮囊內,何需安放?迷惘,不是有朋友嗎?
隨著年齡的增長,我發現很多人很多故事,都隻能藏在心裏。很多事很多心酸,都隻能自己忍受。
你可以一路嘮叨到底,可沒有誰願意一路聽到底。更何況,有些事,你並不願提起。
太多的委屈,太多的難以言說無處宣泄。
文字,便成了最好的傾訴對象。他不會嫌你嘮叨,不會將你的小秘密說給別人聽,不會嘲笑你的懦弱,也不在意你的故事有多無趣、有多冗長,他總是耐心地聆聽。
記得以前,總是很討厭寫文章,討厭文字。覺得那是迂腐的表現,是在賣弄才華,是不謙虛地顯擺。那時的我總覺得,話就該說的言簡意賅,意思,就要表達的簡單明了,做事,就應快速有效。哪那麼多的“之、呼、者、也”?
嗬嗬,那時的我太對不起文字了。簡直認為他一無是處。
人生是一個不斷受傷、療傷、療傷、受傷的過程。傷痕累累的我們總會需要一種療傷工具,或一段輕柔悅耳的曲目,或鏗鏘有力地嚎啕大哭,或跌宕起伏地高歌一曲,或提起筆來向文字訴苦。
不輕易提筆,提筆了也是段不成章。我,沒有出口成章的本事,也沒有詩人般的才華。隻有最無聊的無奈,最無聲的無語。
也許你覺得,欣賞是文字的初衷,但我想,共鳴才是文字的歸宿。
文/醉魚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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