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少年時代,我愛上了看海綿寶寶,想來也著實好笑,海綿寶寶的行徑竟為我所喜愛,如今,那般天真爛漫喜愛動畫的時代已過去甚久,但海綿寶寶的笑,已而成了我心底無解的憂傷。
曾以為派大星最癡情,殊不知,最癡情的,卻是海綿寶寶,我要哪裏才能期盼到屬於我的派大星。
我是一個無人關心的海綿寶寶,終生在天涯的漂泊中尋找一段友誼,可是,無奈都是蒼白,空虛,屬於我的,都離我遠去,真正留下的,隻成了幾個片段的回味。
我的心,安靜的在等待中沉淪,每一刻失去後的淚水,把我淹沒。
派大星,你在哪裏,我們分開已經多久了,再不回來我就要離開了,真的我就要離開了。
我的心,是憂鬱的海綿,從不曾歡樂喜悅的海綿,在這顆灌透了淚水的海綿上,深深地雕刻上了一層甜甜的名字:派大星,oh,派大星,my bestfriend,how are you?你還好嗎?粉色的底紋,配之五角星形的圖案,是我對之紀念,而做出的,無奈之舉。
每個人生命裏都有一個派大星,每一個派大星都有一個和自己玩的要好的海綿寶寶,你,是否和你要好的海綿寶寶分開了,或者你,是否和你的派大星,分別了?離開了海綿寶寶的派大星,生命將會如何是好,離開了派大星的海綿寶寶,人生,將會變成怎樣。
我,是離開了派大星的海綿寶寶,我的人生自從離開派大星的時候開始,就再也沒有歡樂過,曾經,笑是寫在我臉上的代名詞,如今,笑這個動作,永遠的從我嘴角邊消失盡了。
多少次我對著鏡子勉強自己微笑,看著派大星的照片,紀念起當時我們一起抓水母,帶章魚哥玩的場景的時候,我的淚水,就忍不住的,一滴一滴,往下掉落。
那時我是快樂的,人們都稱我為快樂的海綿寶寶,自那時起,我也從來不知何為憂傷,可直到派大星離開我去了他鄉,我才知道,憂傷的筆畫比快樂更加深沉。
從此以後,憂傷代替了派大星使我終日被糾纏,我的微笑跟著派大星離去,派大星的憂傷,是否回到了我的心裏。
如若可以,帶我回到過去,讓我再用歡樂的傻笑,和派大星簡簡單單的度一度,在比基尼海灘的一個晴天。
景山少爺/2014年4月/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