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枯色的稻田,灰白的彩色電視。清晰的蔚藍角色,不知名的失望與心酸。走過的季節,輪回後又是一片生機,然後從新輪回。無論是那些落寞的情,詫異的畫,灰白的海,冷淡的眼。都不是那麼重要了,
手點著一根灰色煙花,卻放出了看不到的美好,也許是我的錯,不該點燃,更不該捧在手心,可那一瞬間我看到了她燦爛的一影。也許這樣就足夠了。終將凋零的雪月卻在前一瞬間那麼美好。也許,當我掬起一捧雪花時,才能感受到那種刺骨的感覺,卻有很多人迷戀。迷戀著將雪花擁在懷裏用心去溫暖,那一份的天真,固定了那一場融化,消失。
命運的焦點,重疊隻是時空給我們開了一個小小的玩笑,眼神互換,卻看不到那些清澈的湖底,有的隻是被無盡折磨的身影,深邃的帶著假麵的微笑,用繭子包裹的被時間遺棄的心。相信命運麼?
也是那麼偶然,同樣是那麼無奈。不相信命運麼,走過的,愛過的,看過的,聽過的,想過的,拉過的,喜歡過的,惆悵過的,都是那麼真實,刻意的好像被安排過的似得,就像躲避命運的抹殺一樣,瘋狂,卻又永無止息。
上善若水,水利萬物而不爭,厚德載物,物承萬人而不怒。當命運都瘋狂起來還有什麼是我們信仰的童話。當莫斯科沒有了童話,當我們沒有了欲望,也終將無知結局的那些說明。
我用笑聲去掩飾,我對一切的無奈,你用笑聲去掩飾你眼眸中的深邃。我慶祝,世界終於多了一對我們這樣的人,也慶幸,我們依舊是不同的那類人。走的路,鋪滿了石頭,脫下鞋子去感覺在腳底的疼痛。一步一步艱難的渡著,打開的命運匣子卻再也關不掉,隻能聆聽,失望,然後在聆聽……
逃避那些紛紛擾擾,記錄那些一筆一劃。看到的是你和諧的無奈與我不和諧的大笑。用笑容隱藏的,用眼神迷惘的,用心去包裹,包裹的一層又一層。放在自己皮甲下麵孔,因為,當我看下那些命運的重疊點時,至少我還能笑出來……
最開心的傷痛,最傷痛的笑容,最唯美的融化,最含蓄的回答,我們以後還是朋友。捧在手心的清涼油,沒有融化,那就會揮發。安靜的看著,聽著,想著,寧靜的笑著,哭著,盼著。從容的麵對著,最後輕輕的放生了那些年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