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夜深人靜時,才發現諾言隻是可笑的謊言,一句你是個好人,就能讓你從絕頂的巔峰落入深不見底的深淵,沉醉永恒。
——題記
當夢想擁有自由時,開心,痛苦隻是那無謂的選擇,我們所追求的,所幻想的從那夢幻般的諾言中來到現實,摔得體無完膚,可執著的等待這,跪著求著希望這不是真的,不是我們所希望的,可殘酷的現實隻是讓你慢慢的去麵對,深夜裏一個人想著她在你身邊的日子,夢到醒,哭到醒,累到醒,才發現她正躺在別人的懷抱,溫存這說著你所說的情話。
一次次,一時時,一夜夜,才明白自己的諾言在她心中就如那上廁所的紙片一樣,一次的擁有變成了永恒的拋棄,想著哭著,抱著自己的膝蓋,等待著黎明的到來,黑暗的孤獨是如此的漫長,黑暗中的希望是如此的無力弱小。
感覺黑暗的過去,希望的到來,黎明的降臨,抬起頭來才看到那傻傻的眼光中已經沒有淚水,沒有希望,痛苦、麻木、傻呆的看著為她準備的抱枕,就如看到她早上起床時那害羞的拉起薄薄的被單,怒罵著你轉過頭去,都看一晚上了,還看。可她不明白的是看著那誘人的身材想著的不是夜晚的瘋狂,也不是早上的陳訓,而是那厚重的責任。
兩個人的日子是幸福的,是沒人打擾的,看著天空的驕陽緩緩西落,看著黃昏的餘光照耀在那蒼白而又泛紅的麵孔,希望著就這樣老去,就這樣埋進同一墳墓,地老天荒,把永久變成永恒。
兩個人的日子是快樂的,看著手機上的短信,看著QQ裏的情話,看著兩個人把幸福與希望慢慢的錄入那緩慢流失的歲月裏,笑著幸福著告訴對方是多麼想馬上見麵,多麼的想把對方融進自己的身體裏,不離不棄生死與共。
四個人的日子是悲慘的,父母的不同意,對方的死硬不改,站在那如赤道一樣的平衡線上幫了這邊落下那邊,感覺自己連那卑微的寄生蟲都不如,安穩這邊,用時間去磨平那邊心中那裂開的傷口,覺得那傷口是要用一輩子,去磨平的,不留傷疤的。
兩個人的日子是可憐的,陪伴著心中的歉意,與那溫暖的陽光讓對方來了解自己,可一次次的提出分手,讓自己無從麵對,總感覺給予他的時間不夠多,給予他的物質不夠好,努力拚搏,努力去奮鬥,得到的隻是那句需要了才來看我陪我。
三個人的日子是悲哀的,寒假遠方的打工,與夜晚出去的HAPPY,到倒入別人的床頭,卻不知道遠方的那個傻瓜不知道從那學來的思念牽掛與她的身上,讓那傻瓜噩夢連連,卻以為是撞見不幹淨的東西,直到回來那傻瓜過生日吵架時才說到跟別人睡了,傻瓜不理她時,才說那是氣話,就這都能相信,都能昧著良心去原諒對方是那傻瓜的不對。
三個人的日子是秋後的暴雨,讓人無法從那失望與傷心的深淵中爬起,把那深深的傷感留到那破碎心中的深處,好好的保存起來,直到電話沒人接,短信沒人回,等待堅持到有個人接了電話都不願意相信這是真的,隻是相信這是宿舍樓下隨便找的人。
直到三更時分電話過去還是一樣,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苦,那種無助的絕望,還有那天空的黑暗,壓仰在那心中最深處的自責才知道傻瓜的傻是太天真,太把那份不重要的承諾看著太重,壓仰著的身體都成了畸形還是不願放棄,死死守候,死死不放,從哪坐著的一人多高的體育器材上摔下都沒感覺到疼,還在心中說到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狠狠的甩了自己兩巴掌都感覺不疼,這就像夢一樣,不真實。
一次次播著同樣的號碼,一次次的等待這接聽的電話,直到關機才感覺到臉龐那火辣辣的疼痛是真的,就如當初她打自己臉時那感覺一模一樣,如同木偶一樣開門,一樣躺在床上,不敢閉眼,不敢想那噩夢般的夢境再次來臨,怕了,真的怕了。
瘦了哪怕自己沒錢,借錢都要給對方買吃的怕餓到的時候都不直到借的錢,就是他們躺在床上的資本,問時隻是說句我來了在給你說,來了就意味著雙手撒謊能夠的希望是躺在別人床上的絕望。
到底對還是錯,早早的想到,早早的說到,幾天後沒想到那都實現了,從沒實現的諾言反著實現了,得到的是你是一個好人的評價。
真的很好啊,傻子真的很好,好到你的選擇讓人憐憫,好到你的選擇是讓人疼到生與死的界限無限的嚐試。
這真的值嗎,這真的能用一生還守候嗎,笑著嘲笑自己瘋子就是瘋子,永遠也不會變成一個正常人的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