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我們看電影或看電視劇的時候,都會很清楚的知道誰是主角,誰是配角。而且會有一種固定思維,就是上天總是會眷顧主角的,於是我們便把注意力一直都放在了主角上。可是生活中,我們不光是自己的主角,還是自己的導演,甚至從未出現NG,所以就算出錯,也沒有回頭重新來過的機會,不能因為劇情不好就篡改已經表演過的劇本。每當我們賣力的表演時,那厚厚的劇本就少了很多頁,隨風飄走了。
在我的身邊總會出現各種各樣的事,有時候甚至會模糊了自己的立場,不知道該屬何方。身邊的信息量巨大,巨大到你不知道該怎麼去判斷,世界是如此的複雜。有些一笑置之,有些感慨萬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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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大二的我,課有點多,但是跟高中比起來,又好像也不是特別多。於是還是有些時間在網上溜達。滑動著鼠標,一條內容讓人看了絕望的說說映入我的眼簾,於是就心情起伏。想馬上找到主人問問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可是主人不在線。
事情真的如此,已經這個地步了,還是我把它誇大化了,事實並不是這樣的。當兩人處在矛盾中的人,尤其是已經受傷的一方,總是會發出絕望的感慨。那種感覺是來自心底的呼喊。而這個結果又好像已在我的想象畫麵裏出現過,隻是表現形式不一樣。當初我預言過,不知道是不是言過其實,還是已經驗證。急切的想知道這個答案,我想跟她聊聊。
她叫素琴,是位很善良的姑娘,至少給我的感覺是這樣,而且身邊的人也這樣說她,她關心她身邊的每一位人。素琴僅僅比我大了一個月。可是她並沒有走中國培養祖國花朵的路子,而是在路途就偏離了,讓我們覺得無救了,但是又能理解,所以很矛盾。她甚至都沒有完成九年義務教育。她過早的步入了社會。
在縣城裏得到了一份還算好的工作,比較輕鬆,就是做混沌,餃子什麼的。不過不知道怎麼了,工資是她的父親領,這可是她的勞動所得啊。後來她去照顧老板年邁的母親了,估計是因為她人比較細心,耐心,也會照顧人。
再後來就是聽到父母說,她跟人“跑了”。在農村說這個詞就意味著是失蹤了,跟著一個不知道的男人離家出走,可以在書麵上理解成是私奔。但是這種私奔又是不在家庭阻礙的基礎上的,因為父母都不認識男方是什麼樣的人。很遺憾沒有見到她最後一麵,未能跟她告別,真擔心就此再也不能見到她,至少我是想念她的,畢竟在我的童年時光裏少不了她,那段記憶還在,就不允許這樣磨滅掉。
大一的第一個學期回家過年,每逢除夕之夜,都會經過大雪的洗禮,似乎這樣是讓我們把過去掩藏在空白之中,能讓我們都帶著空白的幻想去迎接新的一年。聽說她今年會回來,有些小激動。又能見到她了,不知道變樣了沒有是漂亮了麼?
還是以前漂亮的大眼睛,皮膚還是白皙細膩,改變的發型更是把瓜子臉村托得更有弧度了。想象著跟她重逢的熱烈場景,可是我們見麵時隻是寒暄幾句,一種莫名的東西添了進來,讓我想熟悉起來,卻變得愈發陌生了些。我忽略了還有一位陌生人的存在,這就是所謂的那個“男人”吧,真想知道他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能走在一起,而現在又回來。不得不說,她的穿著變得時髦了,原來是這樣,我以為她過得還可以,至少現在在我們眼裏是幸福的。
男的不是特別高,但是跟她在一起,身高比例符合。兩人都屬於苗條型。所以能掩飾著什麼?
晚上我想跟這位久違重逢的姐姐聊聊,於是就決定跟她睡一起。
回憶被舍友打斷了,又回到了還停留的那個頁麵。“心好痛,你竟然如此的冷漠,日子不過了嗎?”
偶爾的聊天,我想知道你真的過的怎樣,但是你都會笑笑地說“還好”,於是我選擇了沉默,不想去追問真的過得怎樣,免得過分的懷疑會讓你以為我沒有祝福你們。幾乎每次都隻是問候幾句就不再有話語。
人們說,人長大了,就會變了。曾經很天真的以為會一直這樣不變,一直這樣無話不談,沒有什麼秘密。慢慢的,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們都被沉默阻隔了。那晚她說她懷孕了。
“多久了,決定生下來嗎?你現在還小,帶著孩子不好,還年輕要多玩幾年才行啊,去打掉了吧。”這就是我所聽到後所給出的最快的反應了,真希望她能接受我的建議。
“醫生說,人流的危險很大,而且很可能以後都不會懷孕了”她好像又不怎麼當回事的說,因為我懷疑了。根據她有點愛撒謊來說,我很自我的認為她是在為了保護這個小生命。所以就那麼說了。然後我們都拋開了這個話題,問了一下他們如何相識相愛,在一起的。我以為會聽到什麼比較浪漫的事情。
該睡覺了,思緒又飄遠了。不能太過擔憂了,或許事情真的不是這樣的。
素琴的男友其實也是我們這個村的。隻是因為地理問題,分散了就不知道了。看上去也是挺文靜的那麼一個小夥,真不知道怎麼形容一個男孩比較安靜,說話也很溫柔,細聲細氣的。隻能用“文靜”了。應該是不敢盯著看,覺得不是很禮貌,大致的看看,小小的眼睛但是雙眼皮,鼻梁不算高挺,但是還算精致,嘴唇微薄。這樣讓我想到了別人口中經常說的“嘴唇薄的是薄情郎”。
嗬嗬。
在素琴工作的地方,有一位比她大幾歲的大姐。於是在她的牽引下。素琴跟她的男友開始聯係。主要通過電話,短信,還有聊QQ。雙方都不認識,隻是有一張照片。就這樣,懵懂的青春少女就誕生了名叫愛情的東西,竟然發展到要跟他一起遠行,一起生活。
從一開始都不看好這段戀情的我,最終也理所當然地得知了他們離婚的消息。其實說的離婚有點不恰當,應該是分手。但是確實也是舉行過婚禮,隻是因為年齡沒到,並沒有結婚證。就這樣各奔東西,可是而後的身體調理,真是費神。又一次得知她進急診住進了醫院,我很納悶,怎麼病情會那麼嚴重呢?原來生下第一胎後,又流過一次產,我很疑惑,難道不知道避孕,不知道保護自己嗎?還差點丟了性命,要是沒有朋友及時送進醫院的話。
其實讓我覺得更心疼的是那位小孩子,在這樣的家庭下長大,以後會是怎樣的呢?父母真的好沒有責任感,既然無力撫養,沒能給最好的環境,為什麼還要生下來,讓她在這個世界受苦呢?
素琴並沒有得到身邊的人同情,大家都認為她是自作自受。可是我知道,她的人生軌跡卻也是命中注定,環境決定性格,決定思想,也就決定對人生的覺得。我隻能表示同情,卻不埋怨,指責她。因為我沒有那個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