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是,像女子一樣的多愁善感,像男子一樣的粗獷豪邁,總歸來說,卻還是寂寞的。
我不知道用怎樣的文字來描述自己的低迷和錯亂,隻能用心的去描述自己的生活,自己的感情,描述下,眼中的世界。
寂寞,在整個心底蔓延開來,於是猶如熱鍋裏的螞蟻,焦躁不安卻迷茫不行。
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因為這樣那樣的事情或這樣那樣的感觸,周期性的低落,孤寂到隻有文字,能夠寄托心底的寂寞,盡管我知道它們的呆板,卻也無可奈何。
不知道哪一天,失去了紋字的能力,怎樣放下自己的寂寞。
如果沒有人和我說話,我會以為自己活在世界的裏層,沒有人能夠發現的了於是讓自己錯覺到自己已經死去;隻有生活在表層的那些孩子們能夠讓自己清醒——哦,我還活著——隻是生活行屍走肉了一些。
在二十年華,獨望蒼穹,奈何滿目滄桑,於是安慰自己,隻是老了而已,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