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中,我們熬過了懵懂的年歲,胸懷著兒時的理想,我們繼續在時光中隨波逐流,猶如一葉無助的小舟,在浩瀚的海洋裏,雖然倔強的漂泊著,但是我們知道,在無盡的孤獨裏,我們隻能隨著波濤無方向的前進著,同時承受著,無法言喻的傷痛。我們雖然驕傲的孤獨著,但是當我們遇到了命運中的另一半時,相信我們會欣然的牽著對方的手,帶著微笑,因為我們知道,在接下來的人生旅途中,我們將結伴同行————題記 我是一個處於八零後,卻臨近九零後的青年,兩個年代的接壤,讓我這個不喜歡笑的小男人,既有著坎坷的心曆路程,也有著青澀的微笑。我小的時候對文字有著一種近乎於執著的熱愛,當同齡人在青蔥歲月中,尋覓自己迷茫的明天時,我隻是執筆而書,用文字書寫我心中的未來,時間是一個讓人不得不的東西,隨著年齡的增長,我無奈的發現,原來我筆下美好的明天,並不想詩句中的那麼唯美,相反,更多人情世故上的冷暖讓我這個性格內向的男生慢慢的轉變成了一個也會虛偽做作的小男人。 我很少有朋友,因為我總是很難向別人吐露心聲,不是質疑別人,或許隻是我習慣了孤獨。我有一份還算不錯的工作,有著閑暇的時間,雖然不能淩駕眾人之上,但也說的上的溫飽不憂,然而命運這東西真的是不可理喻,正當我享受著我平靜的孤獨時,她出現了。 零是一個風韻的女人,長我三歲,淡淡細細的眉毛下麵是一雙可以溫柔到人靈魂深處的眼睛,小巧的鼻子和喜歡嘟起來的小嘴更是讓人見之而憐,衣著打扮讓人覺得是那樣清新卻不失女人的性感,如柳般的小蠻腰扭動時會聽得見她高跟鞋與地麵接觸的清脆聲音,總之她的一切總是讓我無法形容的著迷,我知道,我淪陷了,淪陷在了她萬種亦不可形之的風情。 我們是在網絡上相識的,我們在同一個城市。我們第一次相見是在一個寒冷的午後,零因為與男朋友吵架,找到我訴苦,或許那時,在她的心裏,我隻是個笑容有些青澀,行為有些靦腆的男孩吧,那天我們去了一家酒吧,不勝酒力的我幾杯紅酒飲下,麵容早已一片緋紅,瞧得零不顧形象的大笑著。就這樣的我們的越來越熟悉,當然零不知道我對她的愛戀,我隻是她一個非常寵愛的小弟弟而已。 還記得依然是冬日的一個夜晚,那天零喝醉了,打電話叫來我送她回家,我在一家酒吧裏將她攙扶到馬路邊,醉意正濃的零依戀的將額頭靠在我的頸窩上,哪一種無言的幸福,時至如今,我仍然記得清楚。把零扶到床上的時候,體力不濟的我也累的一頭栽在零的身旁,鼻子裏彌漫著的零身上迷人的香水味,我微睜著眼睛偷偷瞄向零的臉頰,忽然,在她臉上溫柔的曲線上,一滴晶瑩的淚水無聲的滑落了下來,隨著零的淚水,我的心也隨之抽痛了一下,此時心中湧起一股無法言喻的情緒,那一刻,我隻想用力的抱緊零,用我並不寬大的胸膛給她一個溫暖的避風港,隨著心中所思,我輕輕的吻上了零即將落下的淚水,那一吻,隻有愛、沒有欲。 時間就像是一台永不停歇的機器,把每一天不斷的複製。零和我的關係越來越密切,甚至可以同房而眠、同床而息。讓我無奈的是,她始終把我當做一個聽話的弟弟,盡管也很幸福,可是幸福中有那麼一點點的遺憾,我想,就這樣下去吧。 我喜歡和零在一起吃飯,她吃飯的樣子很美,我們常常約在她家樓下的小餐廳裏吃夜宵,還記得我總是學著紳士的樣子,給零拉椅子、掛外套。但總是做不好,笨手笨腳的總是讓零找到借口調笑我。看著我丟人的樣子仿佛是她最開心的事情,而那種調笑的眼神更是讓我又愛又恨,於是乎,每當我故作成熟要去埋單的時候,零隻要露出那種要調笑的表情,我就隻能唯唯諾諾的給零拿著包包了。 冬天化作昨日記憶中的粉妝玉砌額,春天複蘇的場景在今天無聲無息的展開,萬物呈現的勃勃生機讓人不知覺中,也有了一種要去奮鬥的情懷。 春天來了,雖然還有著絲絲涼意,但愛俏的姐兒們都已經換上了各種時尚的衣裝。我和零依然按部就班的生活,那天是零的生日,傍晚的時候,零邀請我參加的她的生日小宴,我穿著零送給我的那件淡褐色的外套,抱著一束鮮花來到了零家的門口,按了下門鈴,等待著零的出現,一陣輕盈的腳步聲而至,門應聲而開,看到零今天的打扮我呆了好幾秒鍾的時間,瞧得零又是一番得意的大笑,搶過我手裏的花,零也不說話,隻是轉身走向客廳,我也隻能悻悻的跟了進去,原來零的生日隻有我一個人,這個生日小宴還真是名副其實,點燃了蛋糕上的蠟燭,零雙手合實,嘴裏小聲嘟囔了幾句便邀請我一起吹熄了蠟燭,我小聲的問零:“喂,許下什麼願望啦,是不是趕緊嫁人”,零白了我一眼,自顧自的將我倆的酒杯倒滿了酒,我們一杯一杯的喝著,我繼續用自己獨特幽默逗著零,她也配合著我,甚至把喝下的酒噴到我的臉上,酒過半瓶,時間也接近了午夜,零是有些醉了,在我半抱半擁的攙扶下,送進了她的房間,零是真的累了,躺在床上的時候就已經響起了輕輕的鼻鼾聲,望著零紅潤的嘴唇,我不禁癡了,鬼迷心竅的親了零的嘴角,吻罷,我閃電般的站了起來,小心翼翼的望著零,看有沒有被發現,隻見零的嘴唇動了動,輕輕的嘟囔了一句“閃電俠”,呃、我灰溜溜的跑到了另外一個房間,趕緊停止了胡思亂想,淡淡的笑了笑,我知道,我的心裏,將有一大半的地方永遠隻裝著零。 第二天早上,我拿起很久以前就擺在零家裏的洗漱用品,正刷牙的時候,零睡眼朦朧的跑到門口,叫我讓開,換她先洗,我給了她一個沒門的眼神,繼續刷,零在門口小聲的說了一句“閃電俠、閃電俠”,呃,原來昨天晚上她是知道的,我隻好硬著頭皮說了一句,您請,便匆忙的跑了出去,看著零笑眯眯的洗好之後,我才耷拉個腦袋進去,繼續洗。 甜蜜的時光總是短暫的,離別就像為人們的故事準備的必備結尾一樣,零、要走了,以前我就知道這個城市隻是零的一個暫住地而已,她最終將會離開,可是那段日子裏的小幸福,已經蒙蔽了我的思緒,我的眼睛裏隻有零的存在,而早就忘記了零也會離開的這個事實,當得知零要離開的消息後,我整個人的內心世界,刹那間崩潰了,我不知道怎樣去用文字記錄下來當時的感受,我隻知道,痛、無法呼吸的痛。 在離別的月台上,人們來去匆忙的身影和廣播站裏的音樂,顯得那樣的熱鬧,可這歡愉的氣氛在我心裏依然沒有一點可以讓我微笑的因素,我拿著零不多的行李,一直無語。終於,那趟即將載走我的最愛的列車停在了車站裏,我知道,離別即將來臨,我們默默的走向火車,她走在前麵,我走在後麵,我能感覺到,零和我一樣在流淚。還記得那個瞬間,零忽地一個轉身,迷人的眼睛裏集滿了淚水,而我,再也控製不住,放聲大哭,隨即,我們緊緊相擁。零帶著眼淚微笑著說“在閃電俠一次好嗎”,我輕輕的吻向零的嘴角,嘴唇與零的淚水相接。我拿起口袋裏準備好的一封信,交給零告訴她到車上在拆開,零也遞給了我一封信,微笑的告訴我“一樣” 零走了,帶著我無限的癡心,走了。 我寫給零的信是一首詩: 你即將離開這個有我的城市 我卻還未來得及傷心 你用一個轉身將一切化為烏有 我隻好配合著你笑的自然 你那紅潤的臉頰絲絲地泛紅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 走了好遠好遠 你一句話也沒說出 我也一樣 望著前方列車緩緩開動 在灰暗喧鬧的無名路上 晶瑩透亮的淚花一閃一閃 也許為一切無言的離別疾呼 你是我近旁激流的泉眼 流淌著玫瑰的凋零 等你平息了一切 衝破那淡淡的憂愁 讓那冬蟄的初衷徹底掩埋 像幽靈一樣的怨氣 蔥蘢離開,極速逃躥吧 夜星還在寒天裏奔走 來不及等我就離開了 悄悄地離開了 而我還在那黑夜裏苦思遐想 靜靜地河岸邊乎乎的風聲 吹走了眷戀的淚花 落在那堅硬的礁石上打的粉碎 望著遠去的帆影我潸然淚下 把你遠去的心湧向我胸膛的風波 嗬,在心的遠景裏 在愛的深淵裏 我隻是忘記告訴你 我愛你 零寫給我的信的內容很短: 原諒姐姐的離開,我怎能不知你對我感情,可是我們有太多的不可能,就讓我們把彼此永遠的記在心裏吧,姐姐很遺憾不能在人生的路途上伴你同行,希望你以後要過得幸福,還有,我一直忘記了和你說,我————很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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