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次又一次地鮮血淋琳;我,一次又一次地咬著牙,轉過頭或是低著頭,默默的流淚;但是,即使是這樣,我也從未放棄過,回歸的理想。
後悔了嗎?
我時常問自己。
不後悔。努力過,就已經足夠。不是嗎?
我這樣問自己。
從一個地方漂泊到另一個地方,從一個世界漂泊到另一個世界。有的地方屬於青草,有的世界屬於大樹。盡管無論哪方土地都能容得下我或許已經殘缺的身軀,卻沒有哪一方土地能夠讓我有過傷痕的心靈得以慰藉。
所以,我選擇流浪。放逐自己,放縱自己,讓心靈能得以稍微的解脫。
我解脫了嗎?
在到達這彎小溪前,有多久,我再沒嚐過陽光的味道?有多久,再沒聞過像是吻一樣的清風?
你好嗎?
知道嗎,我好喜歡你呀!
曆盡滄桑或許已經蒼老的我,竟宛如青澀的像剛開出蕊的少年一般,寫起了“情書”;每日裏想的,也是怎麼去到她的身邊,讓她開心,讓她笑。
為了這,我開始在塵封已久的記憶力找尋從前的記憶,隻為了能讓那一份笑容能夠持久些;為了這,我開始破戒,盡管身體不允許,盡管因為戒了許久已不再喜歡了,但還是豪飲著,裝著深沉卻極端做作幼稚的抽著。
路人甲說幼稚,路人乙說不值。其實,他們不知道我內心的快樂。畢竟路人僅僅隻是路人。我快樂,所以願意。這其實沒有什麼,甚至是應該的,不是嗎?
在一個我認為,已經可以了的晚上;在一個,再多等一秒鍾便宛如一個世紀那般漫長的夜,在一個我甚至沒有發現燈光不是陽光,夜風也不是清風的深夜,我迷失了自我。
好久好久的在意,美美的夜晚來得快,走的也匆匆,我還沒有醒來,她卻已經走開。
夜的黑,來得特別快。路燈的光,永遠也聞不到陽光的味道。至於夜風,盡管總算是涼爽的,在這個看似滿是希望,滿是春的世界,卻冷得人連心也是涼的。
我該怎麼辦?繼續漂泊,還是依然流浪?
沒有人能夠告訴我。
因為我,隻是一瓣已殘缺了的花瓣,桃花的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