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那遠處荒漠之處有一座墓碑,那塊墓碑上似乎有著文字。年代的久遠已看不清寫的內容了,但墓碑還是繼續他的主人的堅強,在狂風中屹立,沒有畏懼。
那現在的荒漠本是一片綠洲,很久以前是一片茂密的蔥綠。那裏原本有著自己希望的載舟,也有感情的茂盛。雨露的滋養是那廣袤的蔥越加的繁茂,美麗的幻夢充斥著大地,自己仿佛早已成為上天的寵兒,歡愉的情緒掩蓋了危機的預示。茂綠的景色為我盡收,成熟的果實在我的袖間滿載,稍稍得青紫都會使我產生回絕的念頭。張狂是我這時節的主題,漠視上蒼的隱憂早已慢慢爬上了意誌的山頂。
茫茫的綠蔭使我感到了幸福會是永恒,把自己的期望向這本不該投入的蒼茫的無際投入,還深信不疑的勇往直前。那時這裏的我沒有妒嫉,因為我沒有那個機遇使我產生妒嫉,心靈的善良使我走入了另一個極端——盲目的信任。
看看那蒼茫的荒漠,隱隱的還透著那時自己青春的氣息。我在用回憶紀念著那時的年少輕狂,用現在受傷的心靈,做成了一個有著滄桑記憶的花環吊祭在這裏死亡的年華。
我匍匐在那被惡風撕裂的幹涸的大地上,妄想著聽到那時的溪流的歡顏的嬉跳。我摘下那不再是高聳的細小的枝葉,放在我被狂風劃裂的嘴唇邊,輕輕的咀嚼,想著再一次體會那偉岸的繁茂。妄想,奇怪的妄想。
狂躁的西風中我還是似乎聽到了我那時的祈禱,祈禱浪漫的到來,深邃的感情之舟揚帆的“嘎嘎”的作響。我不知道那荒蕪的率是否可以再回到我的麵前,那“嘎嘎”的感情的帆聲是否再被搖響?
破滅的靈光灼傷了我本應銳利的雙眼,心靈的曙光開始走向了黃昏。漆黑的梆鈴雖是姍姍來遲,但早已聞到“沙沙”腳步。
“轟轟”的雷聲再次響起,狂風似乎有了些收斂。本是昏昏的天宇有多了幾分黑暗,大雨?冰雹?我默默地對著上蒼道白:隻有春風和雨才會使荒漠變為綠洲。
茫茫的似乎我看到了以前的綠洲,那塊石碑就在那裏等待著這一時刻。這裏沒有任何的靈性,隻有那塊孤獨的石碑,靜靜的,盼望著那南來的秀風撫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