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說過,離開了就不在聯係不在想你,但分手那天的細雨模糊了你的身影卻清晰了我的回憶。
今夜又無眠,廣西那似乎永遠藍不起來的天空,在五彩霓虹的照射下一樣的陰霾,就像我的思念蒼白而無力。
不知何時忘記了酒的滋味卻對煙更加的依戀明知有毒卻希望那毒素侵蝕血管的每個角落吞噬我記憶的分子也許有一天我就可以不在想你。但口中飄散的煙霧卻詭異的拚湊出那張深刻在心底的麵容,欲滴的眼淚。
記得有人曾說在對的時間遇上對的人是種緣份。在對的時間遇上錯的那個人或在錯的時間遇上對的那個人都是種孽。我也許就是在對的時間遇上了你卻成為了一生的痛楚,他也許就是你在錯的時間遇上痛苦了許多人的對的人。所以我並不怪你,一千多個日夜的掙紮和無奈你比誰都痛苦,你的離開留給我的隻是思憶的痛,但你自己吞下的還有一份伴隨終生的牽掛和愧疚。
分手那天,我們都笑著說“再見”,兩千三百多個日夜的相處我們都明白對方的心,當列車一輛弛向南,一輛奔向北。我們都清楚那係在心裏的紅線已被無情的拉斷,一別已成永遠。
記得曾調侃你說你是女人是水做的的最好詮釋,你那水汪汪的眼睛是專門為流淚而生,剛分別是還能通過電波聽見你低低飲泣的聲音。你的淚相隔千裏卻依然蒼白了我的臉。而今夜你的淚滴落誰的心田,動了誰的情,蒼白了誰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