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時間的曠野裏遇見那個人,沒有早一步,也沒有晚一步。那就是命中注定的我們要等的人吧——所有的人都曾執著過這麼一個念想。
——張愛玲
如果有一天你進入我心裏,你一定會哭,因為那裏都是你給的傷痕。
如果有一天我進入你心裏,我一定會哭,因為那裏都是你的無所謂。
喧囂繁雜的人生,我們心中總會有對愛的憧憬和美好生活的渴望。其實“愛”是一回事,可以“在一起”是另外一回事。
很多身邊的故事,很多自己的經曆,告訴我們,也許我們一生都無法找到自己完美的真愛,但是我們至少可以把愛自己的人變成我們心中假象的完美,把自己變成對方心中期待的美好。
也許在小說中,我們更多的看到的是:女子一定是明眸皓齒,清純靚麗,加之無數的追求者;男子一定是外表冷峻,氣度非凡,關鍵還要有一身才氣和無盡的風情。最後還要麵對世俗和家庭的抗爭,甚至還有那天災人禍的無情。抑或是淒淒慘慘悲劇收場,亦或是有情人終成眷屬。
講一個高腳杯與玻璃杯的故事給大家聽:
在一個家庭的酒櫃上,玻璃杯滿眼愛戀地對高腳杯說:“當你第一眼出現在我的視線中,我就愛上你了,我們都身在酒櫃上,就讓我們做一對戀人,好嗎?”聲音雖然不是那麼好聽,但是卻充滿了柔情。
高腳杯輕蔑地掃了玻璃杯那笨重的身軀說:“我怎麼會和你做一對戀人,你又老又醜,我是這麼年輕漂亮,看我這滑嫩的肌膚就像絲綢,況且昨天那瓶法國的人頭馬紅酒已經向我求婚了,他是那麼的爛漫,而且有內涵。至於你,我想你還是別打我的主意了,我看你和那個紮啤杯倒很般配啊!”說著,哈哈笑了起來,那笑聲變得那麼刺耳。
玻璃杯很是難過,心都要碎了,於是開始了沉默。隻是遠遠地關注著他心儀的高腳杯和人頭馬的熱戀。
沒有幾天,主人接待朋友,高腳杯被取了下來,誰知道卻從此再也沒有回來。玻璃杯內心越來越痛苦,他想著,高腳杯一定是和那紅酒結婚,度蜜月去了。
後來有一次,主人的孩子口渴要喝水,玻璃杯被這個時候竟然看到了那隻自己心儀的高腳杯竟然滿身沙土地被孩子作為了玩具。原來那次,高腳杯在接待酒宴上不小心被碰裂了,於是主人就把她送給孩子玩沙土了。
“嗨!你還記得我吧!我就是你心儀的高腳杯啊!你還向我求婚呢?……”她用一種祈求的眼光,但聲音中依然那麼高貴地說,“我本來就要和人頭馬結婚了,卻沒有想到因為碰裂了而遭遇這樣的下場,那個該死的人頭馬竟然也消失的無影無蹤了。他竟然始亂終棄,……”
玻璃杯沒有說話,沉默了一會之後,被主人拿回了房間。
我們會怪罪這玻璃杯的無情嗎?也許會,也許不會。這兩種的選擇出自於不同的心理。會的人,是不是說玻璃杯對高腳杯還是不夠愛,不夠寬容呢?不會的人,是不是在嘲笑高腳杯的無知呢?
其實,身邊的這種事情太多了,當女子年輕靚麗的年代,心中多少會有點高腳杯的傲氣,總覺得自己的美麗不能賦予了平庸,而對於那些唯唯諾諾的守候在她們身邊的男子,總是仰著高貴的頭顱,厭煩他們,甚至覺得這是一種騷擾。
其實,在那個真正心中依然有她的男子的眼中,愛是存在的,他們會靜靜的守護,哪怕隻是遠遠的看著,或是僅能聽到她的消息,這樣也是一種釋然。
可是紅顏易老,青春不常在。如果她們衰老了、被生活所拋棄了,亦或是看清了人間的冷暖,明白了世間的真情所在。回過頭來,即便那雙愛慕的眼光依然存在,但是你會去要求,甚至責怪別人對你的冷漠嗎?
或許冷漠是因為“愛”的太深,
或許冷漠還夾雜著一絲的仇恨,
或許冷漠也僅僅隻是一份無動於衷。
也許有朝一日你會回來
你希望那扇門依然為你打開
這裏有你愛的美食和紅酒
這裏還會有曾經心儀你的男子
曾經珍愛你的男子被你漠視
你的心歸屬別人他心中自知
當他取出塵封的情書和古老的相冊
鏡中的你是否會取回塵封的記憶
咖啡的苦與甜
不在於攪拌而在於是否加糖
傷痛的治療不在於忘記
而在於是否有勇氣重新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