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憂傷,為何你總是視若無睹?倘若你真的幸福,我心甘情願服輸!
手機關了整整兩天,躲進那個屬於一個人的世界,很安靜,從不曾有過的安靜。可能會有人說,這樣不好。但我卻覺得這樣沒什麼不好,很好。適合我這樣的女子,一個不喜多言,不喜喧囂,一個內心顛沛流離的女子!
萱問,是不是有什麼不開心的事?看最近寫的那些文字感覺很憂鬱,還有些許的彷徨與失望。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讓人心疼啊,一點都不讓人省心!從來都是假裝堅強,給別人的開朗也隻是一個假象。麵對朋友的關心,努力地用輕快的語氣,沒有啊!所有的努力與假裝,對她來說隻有一個目的,她隻是想告訴朋友,我現在很好,不要因為文字而擔心我。
最討厭拍照,這或許與自己的不上照有關吧,所以我的照片很少。如果有的話,那也是因為自戀,自己給自己拍的。
今天去拍二寸照了。我說,讓別人拍照好便扭,感覺像在拍遺照。但這種證件照是無法避免的,由不得你不拍。護照過期了,補辦的時候又把上麵的照片給撕破了,不拍還能怎麼辦?老媽狠狠地白了我一眼,說我烏鴉嘴。
我們都曾經寂寞而給對方承諾,我們都因為折磨而厭倦了生,活隻是這樣的日子,同樣的方式,還要多久,我們改變了態度而接納對方,我們委屈了自己成全誰的夢想……久違了,那英的《夢一場》。我這樣的一個女子,委屈了自己究竟成全了誰的夢想?這也是我一直得不到答案的一個問題。
我是一個不起眼卻驕橫跋扈的女子,還有著許多的小固執。從來不在乎對與錯,隻要自己認為是值得的,就會去做。不懂強求,從來不願費力地去討好誰,更不善主動攀緣。他們說,我有時冷漠的讓人不可理喻。淺淺一笑,不做任何解釋。生活就是如此,再多的解釋都是蒼白徒勞。努力著,隻想演好自己的角色。從不喜歡竄位,更不喜歡做別人的“臨時”演員。
失眠,也許隻是我的一個借口。我總是在很靜的深夜,讓寂寞把自己包圍,用十指敲打鍵盤,看著跳躍的文字,仿佛與你交談。其實,我很珍惜身邊的每一個人;其實,我很想讓(他)她們因為我的存在而快樂;隻是,莫名的冷漠讓一切都變得那麼蒼白。
感慨間,有很多的落寞與傷感。因為生氣,所以不想說話,不接電話。然後,雙方都處於安靜狀態。這樣,算是冷戰嗎?是不是從此以後真的不可不再聯係?是不是這樣真的就可以淡出彼此的生活?如果放不下那點傲氣,或許真的可以這樣!
這樣的一個女子,委屈了自己究竟成全了誰的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