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們追隨流行。男孩在街角路燈裏秀街舞,圍觀者十有七八是兄弟,青春在這裏四射,DJ舞曲中夾雜著陣陣喝彩,煙火中燃燒著孤單。女孩在操場樹蔭裏針秀,朵朵陽光在指間針下泛著暖意,那將是送給誰?你看那笑如春花,兩頰的紅蘊將心底的靦腆展現的一覽無餘。他會喜歡嗎?流年無情,朝夕易逝。那年,終落成了昨。在記憶裏翻了個浪花,成了心底難以割舍的回憶。
記憶裏,雪花在春天盛開隻有那一年。那一年究竟是哪一年似乎已經記不起來了。不過似乎哪一年也已經不重要了,我所在意的以及在我夢中時時浮現的便是那年那月那人。重要的是,我還會在某些特定的場合以及似曾相識的情節裏常常或淚流滿麵,或喃喃伊語,或傻傻的憨笑……流年比流水還無情,流水還知花曾戀,流年帶走依戀、美好,卻也帶來了長大的孤單與憂愁。孤單似乎成了潮流,憂愁成了主旋律,用那錯綜複雜你愛我恨的年華譜了一曲隻有自己能懂的葬歌。祭,我們不知在哪年哪月失去的純真與快樂。
隨身必帶的手機,隨時會登的扣扣。帶來的孤寂似乎比溫暖快樂要多。這個時代的節奏如此之快,那些我的兄弟姐妹們,你們還好嗎?適應了對嗎?手機號,扣扣號記了整整一個筆記。就像南雁會在春天來臨之時往北飛,柳枝嫩芽抽,細雨嗅花香,它們是春的見證。而筆記裏則是我們成長、我們友誼的見證。隻是流年似乎真是無情,讓我錯認為緣淺情疏離。潛伏,似乎是流年帶給我們所有人的權力,並且,我們將它發揮的是如此的淋漓盡致。在手機上,扣扣上,我的朋友裏總有那麼一些人,像個死屍,躺在好友裏,偶而炸炸屍,說一兩句,然後,繼續選擇潛伏。哦,我的朋友們,莫怪我如此比喻,其實你們知道的,我隻是太在意你們了。似乎,又能看到,有人在說我秀逗了。其實,隻是我是真的怕那年那月那人就這樣慢慢隨流年在記憶裏老去,然後被風幹。感情這東西,它需要聯絡,培養。隻是我的朋友們,又有幾人發現這感情並不像酒,年華的考驗又有多少人能受的起。
世界一直在改變,唯一不變的是一直在改變。然而,當這一秒,這一天,悄然流逝。那麼,它也便成了永恒,成了曆史,成了過去。那麼,它便無法改變。麵對過去,麵對記憶,我無法改變,所以,隻能改變自己的看法。那年那月那人恰似一夢,似夢又如幻,卻又是無比真實的存在。像是在刹那間亙古不變的風從這城市的大大小小的角落裏向我湧來,帶著難以言明的情緒在我的身體裏穿來穿去,種種回憶,在腦海種翻騰……
那年,風雨似乎都在嗚咽,大雨衝垮了年邁的舊居,我和你--我的父親,在風雨中相擁,你緊緊的把我摟在懷裏,擋住風雨,告訴我,你便是孩兒的天;那年,雪花比春花來的晚,在春花剛泛上枝頭,雪花便來與其爭寵。少年不識愁滋味,我和你,我的夥伴們在雪地裏打雪帳,摔跤,堆雪人…好不熱鬧;那年,十五煙花似乎要與星月爭榮,連天公也在做美。無風、無星、無月。洋溢著幸福的你和她,在漫天煙花中沉醉,忘卻今昔;那年,牡丹花開動京城,香飄十裏蜂蝶舞。卻不及你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原來,花在美,又怎能比的戀人眼中的你。
我不知道是否該值得慶幸,因為我還有回憶。那年恰似一夢,那年裏的人不知何時已經散落天崖,就如同那一夢,觸手不可及的曾經。一個人在這個孤單的夜,熟悉而又陌生的城市裏,聽風在訴說著那年裏的悲歡離和,突然很是傷感,卻僅僅隻是一瞬,現實,容不得我去沉醉,去在迷茫中逐漸墮落自己。
華燈在風中將我腳下得影子搖曳,城市得樓太高,何處又將是我的歸宿,那年那月那些人就像一本小說,是隻有我們自己能懂的書,卻又如同一場夢,我們時時想起的夢。有些人,有些事,值得我們去牽掛,去想念,去用一場夢再次重溫當初的難忘歲月。
後記:一路凱歌踏入社會,多少心酸淚。人生不如意十有六七,多次在夜裏買醉又迷茫。但,又聞,不經一番徹骨寒,怎得梅花撲鼻香。人生這場自導自演得戲才剛剛開始,又怎麼輕言放棄。請讓我帶上我們的夢想,一路的歌唱,唱出心中美麗的向往;請讓我帶上我們的夢想,一路的歌唱,唱出心中思念的家鄉;請讓我大步就向前方,一路的歌唱,拋去迷茫勇敢的去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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