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事,早已經知道是錯,確還要去做。
好多愛,明明知道是回憶,確還要去念。
好多疼,麻木到覺不到痛,確還要觸碰。
好多傷,已經潰爛成腐末,確還在心頭。
我何時才能忘記,才能學會忘記,在夜晚透明的教室,寫著那些不開心的事情,盡管很忙,確也難忘寂寞彷徨,注定會哀歎著心事,落莫的轉著筆,讀著最不想看的書本,光明與陰暗清晰的劃著光線,我隻會平淡依然與陌生的朋友分享著最無奈的心情,平平不安,是一根幽靜的繩裹住那些孤單與害怕。靜於安然,小啜一口冰冷的茶水,寒涼寒涼的抽走心口處那一點悶慌的灼熱,盯著桌前堆滿的書本,杯中茶水在搖晃中慢慢歸於平靜,呆滯的看,看得到淚水搖出眼眶,在看不見的空氣中,散不盡寂寞花蕊在夢霧中點化成淒涼。
書堆上,那是多年以前留下的名字,那是那年那月,在分手還不曾在腦海出現的詞語,在開心中忘記,在忘記裏想起歡笑,那些楊柳翠綠還不曾抖落憂傷的白絮,有些字模糊了,有些字深記了,有些事銘記了,而又有些人朦朧了,不曾拿起,何曾說放下,我不曾拿起你的傷悲,確放不下你溫存的依戀,字字間,句句間,好像是我給你沒有時間界線的承諾,在這無風的夜晚,化成一段段淒美的場景,在淚水的氳霧中疊疊出現,蒼白的字,墨下一句已成昨日,詩裏斷腸,酒裏斷傷,誰曾會刻意深記,誰又會別意癡情。
蛙聲依舊,夜景依舊,舊時的傷悲也已經開始變淡,不像從前低首回眉皺額角,爬在那破桌之上,痛哭昨日春風秋畫,嘴邊也早已沒有你唇上的吻痕。想一想那些不曾忘記的昨日,愛你在承受不住你倔強的分手的離別下,悲催成涼雨殘瓣。不住的在腦海扔擲那些殘破的瞬間,然後在漆黑的午夜後,悄悄撿回來用淚水不停的衝洗,用痛苦不住的擦拭。拿起一張空白的紙,在手指下不斷的撕,在時間靜靜的流淌下,四分之一的寂寞在我糾結的害怕下碎成紙片,剩下的四分之三我還會用多久的時間去銘記,忍不住的想去挽留那四分之一的釋然。
分手這些年,我還憶起年少時的輕狂,在卑微的憔悴下,變成守著你的回憶墳墓一方的守護者,眼睛痛苦的好酸澀,暮夜的燈火穿過樹梢之間的黯然,布滿滿枝葉的遮掩下變的更燦爛,一抬頭,一回眸,窗外燈火暗淡的透不過玻璃窗透明的眼球。茶水已經冰涼很久久,口中失去已往的味道,我不斷的吐著口水,想吐出那種在口種化不盡的苦味,如果愛情是一包良藥,那麼分手就是一杯毒藥,在嚐到良藥的苦澀中,毒藥在醞釀著毒發的最佳時刻,在苦不堪言的心痛下,在深埋著那顆滿是傷痕的心,早已點不亮那盞相思的燈也照不亮回憶的路。
淚水還沒有忘記劃落,有些事真的寫著寫著就哭了,那些虛假,對自己說著最平淡的話,那麼分手就分手,伴隨著最後一字,以後再也不想在見你。
不見再也不見,哪怕孤道兩旁沒有它人,哪怕世界隻剩你我,哪怕我依然記著你,背對著你,前麵夜太淒涼,背對著你,悄悄說一聲你聽不見的“揮手再見,祝你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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