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送別詩
作者:【無名氏】 年代:【隋】
楊柳青青著地垂,
楊花漫漫攪天飛。
柳條折盡花飛盡,
借問行人歸不歸。
2.送別
作者:【王維】 年代:【唐】
山中相送罷,日暮掩柴扉。
春草年年綠,王孫歸不歸。
3.賦得古原草送別
作者:【白居易】 年代:【唐】
離離原上草,一歲一枯榮。
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遠芳侵古道,晴翠接荒城。
又送王孫去,萋萋滿別情。
4.易水送別
作者:【駱賓王】 年代:【唐】
此地別燕丹,壯士發衝冠。
昔時人已沒,今日水猶寒。
5.謝亭送別
作者:【徐渾】 年代:【唐】
勞歌一曲解行舟,
紅葉青山水急流。
日暮酒醒人已遠,
滿天風雨下西樓。
6.渡荊門送別
作者:【李白】 年代:【唐】
渡遠荊門外,來從楚國遊。
山隨平野盡,江入大荒流。
月下飛天境,雲生結海樓。
仍憐故鄉水,萬裏送行舟。
7.暮春送別
作者:【韓琮】 年代:【唐】
綠暗紅稀出鳳城,暮雲樓閣古今情。
行人莫聽官前水,流盡年光是此聲。
8. 賦得早燕送別
作者:【李益】 年代:【唐】
碧草縵如線,去來雙飛燕。
長門未有春,先入班姬殿。
梁空繞不息,簷寒窺欲遍。
今至隨紅萼,昔還悲素扇。
一別與秋鴻,差池詎相見。
9.送別
作者:【李百藥】 年代:【唐】
眷言一杯酒,淒愴起離憂。
夜花飄露氣,暗水急還流。
雁行遙上月,蟲聲迥映秋。
明日河梁上,誰與論仙舟。
10.江亭夜月送別二首
作者:【王勃】 年代:【唐】
江送巴南水,山橫塞北雲。
津亭秋月夜,誰見泣離群。
亂煙籠碧砌,飛月向南端。
寂寂離亭掩,江山此夜寒。
卜算子·李之儀
我住長江頭, 君住長江尾。 日日思君不見君,
共飲長江水。
此水幾時休,此恨何時已。 隻願君心似我心,
定不負相思意。
李之儀這首《卜算子》深得民歌的神情風味,明白如話,複疊回環,同時又具有文人詞構思新巧。詞以長江起興。開頭兩句,“我”、“君”對起,而一住江頭,一住江尾,見雙方空間距離之懸隔,也暗寓相思之情的悠長。重疊複遝的句式,加強了詠歎的情味,仿佛可以感觸到主人公深情的思念與歎息,在
遙隔中翹首思念的女子形象在此江山萬裏的悠廣背景下凸現出來。三、四兩句,從前兩句直接引出。江頭江尾的萬裏遙隔,引出了“日日思君不見君”這一全詞的主幹;而同住長江之濱,則引出了“共飲長江水”。如果各自孤立起來看,每一句都不見出色,但聯起來吟味,便覺筆墨之外別具一段深情妙理。這就是兩句之間含而未宣、任人體味的那層轉折。字麵意思淺直:日日思君而不得見,卻又共飲一江之水。深味之下,似可知盡管思而不見,畢竟還能共飲長江之水。這“共飲”又似乎多少能稍慰相思離隔之恨。詞人隻淡淡道出“不見”與“共飲”的事實,隱去它們之間的轉折關係的內涵,任人揣度吟味,反使詞情分外深婉含蘊。毛晉盛讚這幾句為“古樂府俊語”(《姑溪詞跋》),可謂一語中的。
“此水幾時休,此恨何時已。”換頭仍緊扣長江水,承上“思君不見”進一步抒寫別恨。長江之水,悠悠東流,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休止,自己的相思離別之恨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停歇。用“幾時休”、“何時已”這樣的口吻,一方麵表明主觀上祈望恨之能已,另一方麵又暗透客觀上恨之無已。江水永無不流之日,自己的相思隔離之恨也永無銷歇之時。此詞以祈望恨之能已反透恨之不能已,變民歌、民間詞之直率熱烈為深摯婉曲,變重言錯舉為簡約含蓄。寫到這裏,詞人翻出一層新的意蘊:“隻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恨之無已,正緣愛之深摯。“我心”既是江水不竭,相思無已,自然也就希望“君心似我心”,我定不負我相思之意。江頭江尾的阻隔縱然不能飛越,而兩相摯愛的心靈卻一脈遙通。這樣以來,單方麵的相思便變為雙方的期許,無已的別恨便化為永恒的相愛與期待。這樣,阻隔的雙方在心靈上便得到了永久的滋潤與慰藉。從“此恨何時已”翻出“定不負相思意”,是感情的深化與升華。江頭江尾的遙隔在這裏反而成為感情升華的條件了。這首詞的結拍寫出了隔絕中的永恒之愛,給人以江水長流情長在的感受。
全詞以長江水為抒情線索。悠悠長江水,既是雙方萬裏阻隔的天然障礙,又是一脈相通、遙寄情思的天然載體;既是悠悠相思、無窮別恨的觸發物與象征,又是雙方永恒相愛與期待的見證。隨著詞情的發展,它的作用也不斷變化,可謂妙用無窮。
希望你能滿意
卜算子·李之儀
我住長江頭, 君住長江尾。 日日思君不見君,
共飲長江水。
此水幾時休,此恨何時已。 隻願君心似我心,
定不負相思意。
李之儀這首《卜算子》深得民歌的神情風味,明白如話,複疊回環,同時又具有文人詞構思新巧。詞以長江起興。開頭兩句,“我”、“君”對起,而一住江頭,一住江尾,見雙方空間距離之懸隔,也暗寓相思之情的悠長。重疊複遝的句式,加強了詠歎的情味,仿佛可以感觸到主人公深情的思念與歎息,在
遙隔中翹首思念的女子形象在此江山萬裏的悠廣背景下凸現出來。三、四兩句,從前兩句直接引出。江頭江尾的萬裏遙隔,引出了“日日思君不見君”這一全詞的主幹;而同住長江之濱,則引出了“共飲長江水”。如果各自孤立起來看,每一句都不見出色,但聯起來吟味,便覺筆墨之外別具一段深情妙理。這就是兩句之間含而未宣、任人體味的那層轉折。字麵意思淺直:日日思君而不得見,卻又共飲一江之水。深味之下,似可知盡管思而不見,畢竟還能共飲長江之水。這“共飲”又似乎多少能稍慰相思離隔之恨。詞人隻淡淡道出“不見”與“共飲”的事實,隱去它們之間的轉折關係的內涵,任人揣度吟味,反使詞情分外深婉含蘊。毛晉盛讚這幾句為“古樂府俊語”(《姑溪詞跋》),可謂一語中的。
“此水幾時休,此恨何時已。”換頭仍緊扣長江水,承上“思君不見”進一步抒寫別恨。長江之水,悠悠東流,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休止,自己的相思離別之恨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停歇。用“幾時休”、“何時已”這樣的口吻,一方麵表明主觀上祈望恨之能已,另一方麵又暗透客觀上恨之無已。江水永無不流之日,自己的相思隔離之恨也永無銷歇之時。此詞以祈望恨之能已反透恨之不能已,變民歌、民間詞之直率熱烈為深摯婉曲,變重言錯舉為簡約含蓄。寫到這裏,詞人翻出一層新的意蘊:“隻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恨之無已,正緣愛之深摯。“我心”既是江水不竭,相思無已,自然也就希望“君心似我心”,我定不負我相思之意。江頭江尾的阻隔縱然不能飛越,而兩相摯愛的心靈卻一脈遙通。這樣以來,單方麵的相思便變為雙方的期許,無已的別恨便化為永恒的相愛與期待。這樣,阻隔的雙方在心靈上便得到了永久的滋潤與慰藉。從“此恨何時已”翻出“定不負相思意”,是感情的深化與升華。江頭江尾的遙隔在這裏反而成為感情升華的條件了。這首詞的結拍寫出了隔絕中的永恒之愛,給人以江水長流情長在的感受。
全詞以長江水為抒情線索。悠悠長江水,既是雙方萬裏阻隔的天然障礙,又是一脈相通、遙寄情思的天然載體;既是悠悠相思、無窮別恨的觸發物與象征,又是雙方永恒相愛與期待的見證。隨著詞情的發展,它的作用也不斷變化,可謂妙用無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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