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逝》是現代文學家魯迅於1925年創作的,是魯迅唯一的以青年男女戀愛婚姻為題材小說。
《傷逝》不同於當時流行歌頌戀愛至上的作品,也不同於傳統名著中以死殉情的悲劇。魯迅用小說形式,把婦女婚姻和青年知識分子的問題跟整個社會製度和經濟製度的變革聯係起來,以啟示廣大青年拜托個性解放和個人束縛,探索新的路。
《傷逝》以主人公涓生哀婉悲憤的內心獨白的方式,講述了他和子君衝破封建勢力的重重阻礙,追求婚姻自主建立起了一個溫馨的家庭,但不久愛情歸於失敗,最終以一“傷”一“逝”結局。
《傷逝》中的女主人公子君是一個接受了“五四”時期個性解放的新女性。她追求戀愛自由,婚姻自主,反對反對封建勢力對她戀愛,婚姻的幹涉,束縛。因此,她莊嚴的對涓生宣稱“我是我自己的,他們誰也沒有幹涉我的權利!”。
並不惜和封建舊家庭鬧翻,好不理會“老東西”,“小東西”和路人的譏笑,坦然如無人之境,和涓生自由戀愛並組成了一個小家庭。可是當她得到娟生的愛情之後,就以為找到了幸福,達到了自己的人生目標。於是,不再讀書,不再思想,甚至連過去戀愛時,“偶有議論的衝突和意思的誤會也沒有了。”
而安於小家庭主婦的角色,樂於做飯,喂雞,喂狗,把小家庭生活作為其人生的全部意義,甚至為了油雞與房東太太明爭暗鬥,性格也變得怯弱,昔日的勇敢無畏更是蕩然無存,從而變得平庸起來,這使涓生不滿,憤怒,進而絕望於愛情。很明顯,子君雖然接受了新思想,但是她還未拖盡舊思想的束縛。從本質上說,就是從一個牢籠衝進另一個牢籠,並未取得真正意義上的解放。
而男主人公涓生是“五四”新思潮影響下的具有民主主義思想的新青年。他跟子君談家庭專製,談打破舊習慣,談論詩集。他大膽的向子君求愛,愛得熱烈純真。同居以後,涓生不滿於子君的碌碌無為,他清醒地感悟“愛情必須時時更新 ,生長, 創造 ”,並認為“安寧和幸福是要凝固的。”
待到失業來襲,家庭生活難以為繼,他很快的認識到“人必須活著,愛才有所附麗。”他並未沉溺於愛情和家庭的小圈子,而是向周圍的大社會尋求生計,於是發奮地寫小說,譯書。這是涓生思想比子君更為開闊的表現。
但他感到子君“捶著自己衣角”,致使他難以擺脫眼前的困境,遠走高飛尋找新生路。一個止步不前,一個不斷前進, 導致涓生對子君說出 “我不愛你了”的話 ,導致了二人的愛情破裂和分離,最後子君抑鬱而終
小說通過對涓生和子君的愛情,婚姻及其悲劇的描寫,探索了婦女解放的道路問題和小資產階級知識分子的人生追求問題;揭示了離開了社會改革,婦女追求個人自由幸福是很難實現的這一道路;形象地指出隻有認識現實,拋掉幻想,才能在嚴酷的現實中站穩腳跟。
同時,《傷逝》也揭示了涓生和子君愛情悲劇產生的原因,社會的壓迫是其社會原因,更重要的是涓生和子君的個性解放思想不夠徹底是造成其悲劇的原因。
擴展資料:
創作背景
“五四”時期,訴說婚姻不自由的痛苦,是許多青年的公意,爭取戀愛婚姻自由已成為當時個性解放思想的重要內容。因此,20世紀20年代的小說創作,描寫男女戀愛的占了全數的百分之九十八,其中最多的是寫婚姻不自由。
魯迅對個性解放的反封建意義,是予以充分肯定的,但同時也敏銳地發現隱藏在戀愛婚姻自由背後的危機。早在1923年底,魯迅就在《娜拉走後怎樣》的演講中指出。婦女要解放應該用“劇烈的戰鬥”去爭取經濟權,“如果經濟製度竟改革了,那上文當然完全是廢話”。
到了1925年,魯迅的世界觀已處在根本轉變的前夕,這時他則主張用“火與劍”的方式去徹底變革社會製度了。1925年10月寫的《傷逝》,不同於當時流行的歌頌戀愛至上的作品,也不同於傳統名著中以死殉情的悲劇。
魯迅用小說的形式,把婦女婚姻和青年知識分子的問題跟整個社會製度和經濟製度的變革聯係起來,以啟示廣大青年擺脫個性解放和個人奮鬥的束縛,探索新的路。
《傷逝》是魯迅先生的一部短篇小說,也可以說是唯一一部以愛情為主題的小說。它所講述的是兩個覺醒的知識分子涓生和子君的愛情故事。作為魯迅的唯一愛情小說,卻以涓生和子君他們愛情的破裂為結局,可以說是一個悲劇,但它的悲劇原因又是什麼呢?我想,大概有以下的幾方麵首先,他們生活在那“萬難破壞的鐵屋子裏”,整個社會的沉滯、腐朽不可能不毀滅這個愛情的綠洲。
封建禮教是一個吃人的社會,愛情,當然也不例外。涓生和子君隻是希望獲得婚姻自主和愛情上的自由,可以說,是這個世界上一個小小的願望,但那些“仁義道德”卻容不下他們的叛逆!他們需要的是奴隸!一個“忠誠”的奴隸!在那些“德高望重”的封建衛道士和“鐵屋子”裏麵的“沉睡者”們,他們都不允許他們的“屋子”裏出現叛逆者!
在那間“鐵屋子”裏,人們永遠地維護著他們認為是無法替代,無法逾越的禮教精神。封建倫理道德,綱常名教,諸如節烈、孝道。“以不情為倫理,都是吃人”的東西,最低限度也是壓製人的個性的東西。涓生和子君在追求自己愛情和婚姻的自由的時候,便觸動了“仁義道德”者們。在他們的眼中,青年男女之間是沒有愛情自由可言的,有的應該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一旦脫離了他們的準線,那就是“叛逆者”,當然,他們是不會讓那些“叛逆者”好過的。於是,涓生和子君便生活在一個眾人白眼的環境裏。
涓生和子君經過他們自己的努力,他們成功地同居了,找到了自己的愛情,在他們自己看來,一切都是幸福的(最起碼剛開始的時候是那樣),但在那些封建衛道士的眼裏,他們這些壞綱亂常的“激進分子”是不允許存在的!“我覺得在路上時時遇到探索,譏笑,猥褻和輕蔑的眼光”人們為什麼要用這樣的眼光來看他們?原因很簡單,就是因為他們破壞了人們一直以來所認同的“道德”。封建的倫理道德沉重地壓在每一位生活在“鐵屋子”裏麵的人們身上,他們一旦脫離了這些準則,在社會上就難以走動。男女之間如果沒有經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便結合,那就是冒“天下之大不韙”了,在社會裏很難太得起頭來。一不小心便要落個身敗名裂,更有甚者連命都保不住。魯迅的《離婚》中的主人公愛姑,可以說是魯迅筆下最潑辣,最有具有“反抗精神”的人物。但回想一下,她是用什麼來武裝自己的呢?是因為自己家裏有六個身強力壯的弟兄和家庭殷實,最重要的一點是她是“三茶六禮定來的,花轎抬來的”。1反過來說,愛姑的反抗,是因為她認為自己是在“仁義道德”的範圍內,是道德所鼓勵的,所允許的。所以,她有那麼大的勇氣去反抗。但封建的權威也深深地傷害著她,七大人的一聲:“來~~兮”,就把她的氣勢給壓住了,再也不敢找“小畜生”“老畜生”的晦氣了。再看看祥林嫂,她有反抗,“頭上碰了一個大窟窿”,但是,同樣,她也是為了維護封建傳統的“守節”,雖然她第二次結婚得到了幸福,但她還是怕人家說起,為啥?因為她不“守節”了啊!祥林嫂因為沒有守節而受苦,在祝福的聲中默默地死去。與其說祥林嫂死於無愛的人間,倒不如說她是死於封建的禮教下,死於幾千年封建思想的毒害下!《明天》裏的單四嫂子受苦於守節,她的唯一願望就是好好地養活她的寶兒。就是退一步來說,假如單四嫂子沒有守節,去找一個自己喜歡的,又可以照顧自己兩母子的男人,也許,她的寶兒就不要死掉,就不會那麼盲目地相信何小仙的那“長長的指甲”。總的來說,封建社會就是一個吃人的社會,它吃掉你的思想,你的靈魂!當然涓生和子君的“微不足道”的愛情更加不用說了。
當理想的帆遭遇現實的礁
——《傷逝》賞析
作為魯迅先生唯一的愛情小說,《傷逝》是一出發人深省的愛情悲劇,全劇以男主人公涓生的內心回憶展開敘事,講述了一對為追求戀愛自由和個性解放的青年男女相知、相愛、出走、結合,最終卻分離毀滅的愛情悲劇,深刻細微地揭示了他們在愛情與婚姻,理想與現實之間的彷徨與掙紮。當理想的帆遭遇現實的礁,當麵對生存與愛情的衝突,我們該如何應對?《傷逝》對此的思考與解剖不得不說深刻。
通過有關資料可以得知,魯迅寫《傷逝》是在1925年10月。如果劃定一條時間坐標軸,那麼在1925年之前的1923年7月魯迅和他弟弟周作人徹底決裂,這一決裂對魯迅而言“八道灣”這個大家庭從此消亡;1925年以後的1927年,魯迅和許廣平在上海開始了正式的同居生活,一個新的家庭從此誕生。1925年這一年亦是魯迅個人生活中起承轉合的一年。由此,作為魯迅先生小說中最撲朔迷離的一部,《傷逝》可以看成是一部魯迅的心情小說,它反映了魯迅在這段時期的心路曆程。其意義和價值自然不言而喻。
個人認為,魯迅先生的《傷逝》通過涓生和子君的愛情悲劇,揭示了當時社會最需解決的兩個問題。
首先是封建腐朽的時代隻會禁錮人們的思想,壓抑人們的性格。《傷逝》的時代背景是傳統的封建禮教與新進的民主思潮激烈衝突的五四時期。涓生和子君作為覺醒的知識分子熱切追求自由的愛情,但是整個社會的沉滯、腐朽不可能不毀滅這個愛情的綠洲。千百年來深深禁錮人們思想的封建禮教不會允許愛情自由,他所允許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一旦脫離了他們的準線,就是所謂的“叛逆者”。對於涓生和子君希望獲得婚姻自由和愛情上的自由這一個小小的願望,是當時那個社會所容不下的。這也是造成他們最後愛情悲劇的社會原因。
其次是當時知識分子自身所缺乏的責任感和承擔的勇氣,以及對自由和愛情的盲目。當愛情的激烈褪去之後,我們該如何去麵對平淡如水的婚姻生活?當理想的烈焰一閃而過,我們又如何在現實的灰堆中保留它零星的光芒?這是涓生和子君麵臨的最大問題,麵包和愛情哪個更重要?顯然涓生和子君愛情的帆觸到現實的礁,四分五裂消亡了。“我要將真實深深地藏在心的創傷中”這是涓生無數次的呐喊。可是究竟什麼是真是?麵包嗎?為了這一份真實,涓生對子君的愛不能稱為真愛。
追求子君的時候“照見我含淚握著她的手,一條腿跪了下去......”可日後,卻隻當作是淺薄可笑的電影一閃,如此浪漫純真的求愛形式就被涓生增加踐踏了。這份愛情正是那個提倡愛情必須時時更新、生長、創造,最後卻為了求生而離開子君的涓生親手埋葬的。子君是個悲劇性的人物,她對愛情的盲目純真一開始就奠定了她的悲劇色彩。涓生的“無愛之愛”又起了一個催化劑的作用,加深加快了她的悲劇化進程。
涓生和子君之間的問題是需要解決的,這也是兩個人在思考的問題。拋去小說表麵所傳達的,這又何嚐不是魯迅當時所探尋答案的問題呢?小說中反複提到“新生的路”。可何為“新生的路呢?”涓生在尋找,魯迅在彷徨,“新的生路自然還有很多,我約略知道,也間或依稀看見,覺得就在我麵前,然而我還沒有知道跨進那裏去的第一步的方法。”文中類似這種明明知道有新生的路存在,卻無法找見,想去追尋卻無可奈何的描寫有好多處。此時,聯係到魯迅在1925年的處境,可以發現涓生和魯迅在有一點上到是一致的:他們都希望脫離原有的家庭原有的“妻子”。這與魯迅當時的境遇和心境是極其吻合的。
我們應該說,在1925年的那個時刻,魯迅用《傷逝》表達了他的心情。
許先生的作品繁多,魯迅也是我喜歡的作者之一。他的作品真的是氣勢磅礴。許先生的作品繁多,魯迅也是我喜歡的作者之一。他的作品真的是氣勢磅礴。
故人的傷,自己的痛。曾經的痛,一生的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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