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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景抒情的精彩句段
那是力爭上遊的一種樹,筆直的幹,筆直的枝。它的幹呢,通常是丈把高,象是加以人工似的,一丈以內,絕無旁枝;它所有的丫枝呢,一律向上,而且緊緊靠攏,也象是加以人工似的,成為一束,絕無橫斜逸出;它的寬大的葉子也是片片向上,幾乎沒有斜生的,更不用說倒垂了;它的皮,光滑而有銀色的暈圈,微微泛出淡青色。這是雖在北方的風雪的壓迫下卻保持著倔強挺立的一種樹!哪怕隻有碗來粗細罷,它卻努力向上發展,高到丈許,二丈,參天聳立,不折不撓,對抗著西北風。
它沒有婆娑的姿態,沒有屈曲盤旋的虯枝,也許你要說它不美麗,——如果美是專指“婆娑”或“橫斜逸出”之類而言,那麼白楊樹算不得樹中的好女子;但是它卻是偉岸,正直,樸質,嚴肅,也不缺乏溫和,更不用提它的堅強不屈與挺拔,它是樹中的偉丈夫!當你在積雪初融的高原上走過,看見平坦的大地上傲然挺立這麼一株或一排白楊樹,難道你覺得樹隻是樹,難道你就不想到它的樸質,嚴肅,堅強不屈,至少也象征了北方的農民;難道你竟一點也不聯想到,在敵後的廣大土地上,到處有堅強不屈,就像這白楊樹一樣傲然挺立的守衛他們家鄉的哨兵!難道你又不更遠一點想到這樣枝枝葉葉靠緊團結,力求上進的白楊樹,宛然象征了今天在華北平原縱橫決蕩用血寫出新中國曆史的那種精神和意誌。
(以上兩段均出自茅盾的著名《白楊禮讚》,都是借景抒情的名段,第一段是讚美白楊樹的形美和神美,挖掘出了它的象征意義,第二段則是對其象征意義的深層挖掘,最終表達了讚美中華民族的精神和堅強意誌的主旨。)
描寫人物的精彩句段
快手劉
人人在童年,都是時間的富翁。胡亂揮霍也使不盡。有時呆在家裏悶得慌,或者父親嫌我太鬧,打發我出去玩玩,我就不免要到離家很近的那個街口,去看快手劉變戲法。快手劉是個撂地擺攤賣糖的胖大漢子。他有個隨身背著的漆成綠色的小木箱,在哪兒擺攤就把木箱放在哪兒。箱上架一條滿是洞眼的橫木板,洞眼插著一排排廉價而赤黃的棒糖。他變戲法是為吸引孩子們來買糖。戲法十分簡單,俗稱"小碗扣球"。一塊絹子似的黃布鋪在地上,兩個白瓷小茶碗,四個滴溜溜的大紅玻璃球兒,就這再普通不過的三樣道具,卻叫他變得神出鬼沒。他兩隻手各拿一個茶碗,你明明看見每個碗下邊扣著兩個紅球兒,你連眼皮都沒眨動一下,嘿!四個球兒竟然全都跑到一個茶碗下邊去了,難道這球兒是從地下鑽過去的?他就這樣把兩隻碗翻來翻去,一邊叫天喊地,東指一下手,西吹一口氣,好像真有什麼看不見的神靈做他的助手,四個小球兒忽來忽去,根本猜不到它們在哪裏。這種戲法比舞台上的魔術難變,舞台隻一邊對著觀眾,街頭上的土戲法,前後左右圍著一圈人,人們的視線從四麵八方射來,容易看出破綻。有一次,我親眼瞧見他手指飛快地一動,把一個球兒塞在碗下邊扣住,便禁不住大叫: "在右邊那個碗底下哪,我看見了!" "你看見了?"快手劉明亮的大眼珠子朝我驚奇地一閃,跟著換了一種正經的神氣對我說:"不會吧!你可得說準了。猜錯就得買我的糖。" "行!我說準了!"我親眼所見,所以一口咬定。自信使我的聲音非常響亮。誰知快手劉哈哈一笑,突然把右邊的茶碗翻過來。 "瞧吧,在哪兒呢?"咦,碗下邊怎麼什麼也沒有呢?隻有碗口壓在黃布上一道圓圓的印子。難道球兒穿過黃布鑽進左邊那個碗下邊去了?快手劉好像知道我怎麼猜想,伸手又把左邊的茶碗掀開,同樣什麼也沒有!球兒都飛了?隻見他將兩隻空碗對口合在一起,舉在頭頂上,口呼一聲:"來!"雙手一搖茶碗,裏麵竟然嘩嘩響,打開碗一看,四個球兒居然又都出現在碗裏邊。怪,怪,怪!四邊圍看的人發出一陣驚訝不已的唏噓之聲。 "怎麼樣?你輸了吧!不過在我這兒輸了決不罰錢,買塊糖吃就行了。這糖是純糖稀熬的,單吃糖也不吃虧。"我臊得臉皮發燙,在眾人的笑聲裏買了塊棒糖,站在人圈後邊去。從此我隻站在後邊看了,再不敢擠到前邊去多嘴多舌。他的戲法,在我眼裏真是無比神奇了。這也是我童年真正欽佩的一個人。他那時不過四十多歲吧,正當年壯,精飽神足,肉重肌沉,皓齒紅唇,烏黑的眉毛像用毛筆畫上去的。他蹲在那裏活像一隻站著的大白象。一邊變戲法,一邊賣糖,發亮而外突的眸子四處流盼,照應八方;滿口不住說著逗人的笑話。一雙胖胖的手,指肚滾圓,卻轉動靈活,那四個小球就在這雙手裏忽隱忽現。我當時有種奇想,他的手好像是雙層的,小球時時藏在夾層裏。唉唉,孩提時代的念頭,現在不會再有了。這雙異常敏捷的手,大概就是他綽號"快手劉"的來曆。他也這樣稱呼自己,以致在我們居住那一帶無人不知他的大名。我童年的許多時光,就是在這最最簡單又百看不厭的土戲法裏,在這一直也不曾解開的迷陣中,在他這雙神奇莫測、令人癡想不已的快手之間消磨的。他給了我多少好奇的快樂呢?那些伴隨著童年的種種人和事,總要隨著童年的消逝而遠去。我上中學以後就不常見到快手劉了。隻是路過那路口時,偶爾碰見他。他依舊那樣興衝衝的變"小碗扣球",身旁擺著插滿棒糖的小綠木箱。此時我已經是懂事的大孩子了,不再會把他的手想象成雙層的,卻依然看不出半點破綻,身不由己地站在那裏,饒有興致地看了一陣子。我敢說,世界上再好的劇目,哪怕是易卜生和莎士比亞,也不能像我這樣成百上千次看個不夠。我上高中是在外地。人一走,留在家鄉的童年和少年就像合上的書。往昔美好的故事,親切的人物,甜醉的情景,就像鮮活的花瓣夾在書頁裏,再翻開都變成了幹枯了的回憶。誰能使過去的一切複活?那去世的外婆、不知去向的摯友,媽媽烏黑的鬈發,久已遺失的那些美麗的書,那跑丟了的綠眼睛的小白貓……還有快手劉。高中二年級的暑期,我回家度假。一天在離家不遠的街口看見十多個孩子圍著什麼又喊又叫。走近一看,心中怦然一動,竟是快手劉!他依舊賣糖和變戲法,但人已經大變樣子。十年不見,他好像度過了二十年。模樣接近了老漢。單是身旁擺著的那隻木箱,就帶些淒然的樣子。它破損不堪,黑糊糊,黏膩膩,看不出一點先前那悅目的綠色。橫板上插糖的洞孔,多年來給棒糖的竹棍捅大了,插在上邊的棒糖東倒西歪。再看他,那肩上、背上、肚子上、臂上的肉都到哪兒去了呢,飽滿的曲線沒了,衣服下處處凸出尖尖的骨形來;臉盤仿佛小了一圈,眸子無光,更沒有當初左顧右盼、流光四射的精神。這雙手尤其使我動心--他分明換了一雙手!手背上青筋縷縷,汙黑的指頭上繞著一圈圈皺紋,好像吐盡了絲而皺縮下去的老蠶……
(儒林外傳)
1.哥哥的眼睛高度近視,處處離不開眼鏡,就像個“睜眼瞎子”一樣,隻要把他的眼鏡摘下來,在我麵前他就像綿羊一樣服服帖帖。一天下午,哥哥要洗頭了。他吩咐我給他拿肥皂換水。我得意地想:哼!我先給你跑跑腿,然後再治你。一會兒,哥哥伸長了脖子,把肥皂沫打得滿頭滿臉都是。我一看時機到了,就悄悄地把哥哥的盆拿走了。哥哥搓完後去洗頭,一捧水,捧了個空。他忙去找,可剛一睜眼,肥皂沫就殺得他直流眼淚。他像盲人摸路一樣,東摸摸,西摸摸,好容易才摸起了毛巾,把眼一擦,可眼睛還是模糊的,就去找他的眼鏡。
2.這是個二十歲出頭的姑娘,圓臉蛋潤潤的,眉很赤,細長的雙眼閃動著爽直的、熱乎乎的目光;老是未言先笑,語言也帶著笑,像唱歌似的。她走路時把身子的重心放在足尖上,總像要蹦跳、要飛。一眼就可以看出,她是個純真而歡樂的女孩子,奇怪的是她那過分素淨的打扮,與她的性格很不相稱,也和那些愛漂亮的繅絲姑娘迥然不同:藍布棉襖,黑粗呢短大衣,草綠色長褲,脖子上的紗巾是白的,紮小辮的頭繩是根黑毛線。
3.瞧她那黝黑的臉蛋,透露著一種不服輸的性格,又粗又黑的眉毛下閃著一雙玻璃球似的眼睛,小心地注視著對手的一舉一動,機警靈活。凹凸的輪廓勾勒出了她對乒乓球的不懈追求。雖然個兒矮,也並不強壯,但她仍然瘋狂地熱愛運動。正如她那個令人震撼的名字——雷雨點,雷打不斷!
她的對手現在是Q同學,她毫不示弱地舉起乒乓板,習慣地聳聳肩,扭扭脖子,職業性地蹲好馬步,微微抬起頭,露出她那雙令人望而生畏的眼睛,冷笑了一聲,輕聲地說:“發球吧!”那個黃色的小球迅速朝她射來,她毫不猶豫地一側身子,掄起胳膊,“啪”地一下打了回去。誰知,對手也不甘示弱,又一個直射球。她警覺地皺了皺眉頭,左腳往後一跨,右手對準球用力一推,眼睛一刻也不離開球。對手直接一個“殺球”,使她防不勝防,輸掉一球!
“可惡!”她咬了咬牙,伸手抓來一塊毛巾,擦擦汗,又隨便扔了回去。
“小子,不錯嘛!”她握緊了板子,輕輕地把球往空中一拋,以閃電的速度把球運了過去,留下兩聲脆響。對手是個能將,不好對付。時間過去了很久,也沒分出個勝負。她心裏有些著急,那黃色的小球似團小火焰,燒得人心裏發慌,盡管她左閃右閃,提打旋殺,對手卻紋絲不動。
她心中很是惱火,額頭上的汗珠都要發燙了,她一聲怒吼,眉毛把汗攪在了一起,球“刷”地蹦了過去,正中對手要害,對手往後一個踉蹌。冷不防輸了一個球 。
林衝(第六回原文):
頭戴一頂青紗抓角兒頭巾;腦後兩個白玉圈連珠鬢環;身穿一領單綠羅團花戰袍;腰係一條雙獺擬背銀帶;穿一對磕爪頭朝樣皂靴;手中執一把摺疊紙西川扇子;生的豹頭環眼,燕領虎須,八尺長短身材,三十四五年紀。
宋江(第十七回原文):
那人姓宋,名江,表字公明,排行第三。祖居鄆城縣宋家村人氏。為他麵黑身矮,人都喚他做黑宋江;又且馳名大孝,為人仗義疏財,人皆稱他做孝義黑三郎。上有父親在堂,母親早喪;下有一個兄弟,喚做鐵扇子宋清,自和他父親宋太公在村中務農,守些田園過活。這宋江自在鄆城縣做押司,他刀筆精通,吏道純熟;更兼愛習槍棒,學得武藝多般。 平生隻好結識江湖上好漢;但有人來投奔他的,若高若低,無有不納,便留在莊士館穀,終日追陪,並無厭倦;若要起身,盡力資助。端的是揮金似士!人問他求錢物,亦不推托;且好做方便,每每排難解紛,隻是周全人性命。時常散施棺材藥餌,濟人貧苦。人之急,扶人之困,因此,山東,河北聞名,都稱他做及時雨,卻把他比做天上下的及時雨一般,能救萬物。
1、 他大約有十三、四歲。又黑又胖的小臉上,嵌著一個尖尖的翹鼻子。長長的頭發,好久沒理了。濃濃的眉毛下閃著一對大眼睛,烏黑的眼珠挺神氣地轉來轉去。
2、樹叢被撥開了,一個小孩的腦袋鑽了進來,這是個男孩子,大約有十二、三歲,又黑又瘦的小臉上,滿是灰塵,頭發約有二寸多長,亂蓬蓬的,活像個喜鵲窩。
3、翠兒是這裏遠近山區裏出名的俊女孩,成日價雨淋日曬,就是淋不萎,曬不黑,臉盤白白淨淨,眉眼清清亮亮。一笑起來,嘴瓣兒像恬靜的彎月,說起話來,聲音像黃鶯打蹄。
4、一進園門,就有個男孩子粘上我了。他大約十一、二歲,穿著紅背心、藍短褲,腰帶耷拉著一截;渾身是土,像個小土地爺。毛茸茸的小平頭,襯著一張白皙的小圓臉兒,使我聯想到蒲公英。他像飛蛾見了火似的,在我身前身後轉悠,伸著脖子看我的鎂光燈。
5、這一來,倒嚇 我一跳,仰頭一看,一個十二、三歲的女孩子,高高地坐在一枝樹杈上,手裏還拿著一隻口琴,正準備吹哩。她穿著火紅色的絨絨衣,套一條豆綠色的短裙子。兩隻穿著力士鞋的小腳懸空的搭拉著,怪自在的。她那梳著小辮子的腦袋歪倚在右肩頭上,水靈靈的大眼睛向我玩皮地眨巴著,鼻子略顯有些上翹,顯露出一副淘氣相。隻要你一看見她,就會從心眼裏喜歡她。
6、小菊到今年已經十四歲了,但是她的身體長得不高,手臂依然那麼細小,顴骨照舊凸出,十個指頭像一束枯竹枝,仿佛一折就會折斷似的;因為她十分消瘦,所以看起來她的身體輕飄飄的。
7、建華同學身材均勻,不胖不瘦,烏黑的頭發梳成兩條細長的辮子,紅潤的瓜子臉,圓圓的大眼睛,臉頰上有兩個深深的酒窩,顯得活潑可愛。
8、我們院裏來了兩個鄉下小孩。一個是姐姐,梳著小辮,穿著小花褂。一個是弟弟,腦門上留的頭發,就像扣了個茶壺蓋。
9、小瑪拉哈(蒙古族),眉清目秀,唇紅齒白,圓臉蛋,高鼻梁,一腦袋烏黑卷曲的頭發,挺俊氣的。隻是耳朵長得老長,真難看 ,可老人們說,那是“佛相”,有福氣。
10、那是個十來歲的瘦骨伶仃的小孩,卻長得眉清目秀。特別是那雙長得比常人都大的眼睛,閃動著聰慧的光芒。他拖著木屐,一件破舊的綠軍服垂到膝前。
11、妹妹今年十歲,讀小學三年級。她那紅撲撲的臉蛋上,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適著聰明伶俐的神色。烏黑的頭發下,兩條彎彎的眉毛,像那月牙兒。她那一排雪白的牙齒當中,缺了顆門牙,一笑起來,就成了個豁牙巴,十分逗人喜歡。
12、二道杠周莉,是我們班最厲害的女同學了。她長得黑黝黝的,一雙小圓眼總是靈活地轉來轉去,小嘴唇很薄。我奶奶說嘴唇薄的人會說話,這不假,周莉說起話來像打機關槍。每當她說話時,腦後那把蓬鬆鬆的大刷子還神氣地一擺一擺的。她看見我和施同在一起,就把小嘴一撇,毫不客氣地說:“施同在打保鏢呢。”
13、我的弟弟是小學五年級的學生。圓圓的腦袋,胖胖的臉,一對大眼睛烏黑發亮,一笑,嘴邊還有兩個小酒窩。他的個兒跟我差不多,有人還以為我們是雙胞胎哩。其實,他才剛過十歲,比我小三歲。
他,胖乎乎的身材,烏黑發亮的頭發,白裏透紅的小臉蛋,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閃爍著智慧的光芒,一個大鼻子和一張櫻桃般的小嘴,雖然現在剛五歲,但個頭卻比同齡的孩子高一大截,身高已有一米三了。就因為個子高,所以在幼兒園裏可是出了名的人。他到底是誰呢?他呀,就是我舅舅的兒子,我的弟弟—司南。
我這弟弟的性格,誰也捉摸不透。每次一到陌生人麵前,就變得斯文條理,一句話也不說,一動不動,好像是怕別人把他吃掉,又猶如一個小紳士;而在熟人麵前,他就仿佛變了個人似的,生龍活虎,鬧個不停,說個不停,說實話,那形象儼如小瘋子一般。
他大約有十三、四歲。又黑又胖的小臉上,嵌著一個尖尖的翹鼻子。長長的頭發,好久沒理了。濃濃的眉毛下閃著一對大眼睛,烏黑的眼珠挺神氣地轉來轉去。
樹叢被撥開了,一個小孩的腦袋鑽了進來,這是個男孩子,大約有十二、三歲,又黑又瘦的小臉上,滿是灰塵,頭發約有二寸多長,亂蓬蓬的,活像個喜鵲窩。
翠兒是這裏遠近山區裏出名的俊女孩,成日價雨淋日曬,就是淋不萎,曬不黑,臉盤白白淨淨,眉眼清清亮亮。一笑起來,嘴瓣兒像恬靜的彎月,說起話來,聲音像黃鶯打蹄。
一進園門,就有個男孩子粘上我了。他大約十一、二歲,穿著紅背心、藍短褲,腰帶耷拉著一截;渾身是土,像個小土地爺。毛茸茸的小平頭,襯著一張白皙的小圓臉兒,使我聯想到蒲公英。他像飛蛾見了火似的,在我身前身後轉悠,伸著脖子看我的鎂光燈。
這一來,倒嚇 我一跳,仰頭一看,一個十二、三歲的女孩子,高高地坐在一枝樹杈上,手裏還拿著一隻口琴,正準備吹哩。她穿著火紅色的絨絨衣,套一條豆綠色的短裙子。兩隻穿著力士鞋的小腳懸空的搭拉著,怪自在的。她那梳著小辮子的腦袋歪倚在右肩頭上,水靈靈的大眼睛向我玩皮地眨巴著,鼻子略顯有些上翹,顯露出一副淘氣相。隻要你一看見她,就會從心眼裏喜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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