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麥琪的禮物》賞析
美國著名作家歐?亨利在《麥琪的禮物》這篇小說中,用他筆調幽默又帶有淡淡哀傷的藝術語言講述了一個“沒有曲折、不足為奇的故事”。以聖誕前夜饋贈禮物如此平常的題材創構的小說,在西方文壇並非罕見,其中也不乏精心之作,而歐?亨利的《麥琪的禮物》獨自絕響,成為這類題材的傑作,確實是令人深思的。
從內容上看。全篇以饋贈聖誕禮物為中心線,寫了美國一對貧窮而恩愛的夫婦。這個家庭的主婦為了節省每個銅子兒,不得不“每次一個、兩個向雜貨鋪、菜販和肉店老板那兒死乞白賴地硬扣下來。
歐?亨利的短篇常以他獨具風格的感傷筆調和詼諧輕快的筆鋒,去刻畫人物和鋪展情節,使筆下的形象富有立體感,並給人以不盡的餘韻。《麥琪的禮物》正是這個藝術特色的代表作。裁剪精到的構思,對話般親切的語言,微帶憂鬱的情調,使這個短篇在縷縷情感的光束中顯露出豐厚的內涵,激發讀者對愛情、金錢的價值的思考。作家細致地寫德拉無錢為丈夫買禮物的焦灼心情,寫德拉的美發,甚至寫德拉上街賣發和買表鏈的全過程,卻惜墨如金地避開了吉姆賣金表買發梳的經過。作家可以細致地描寫吉姆回家後德拉擔心失去美發會傷害吉姆的愛所作的一連串解釋,卻在吉姆講完賣金表事之後戛然然止住全文。時而細致入微,時而寥寥數筆,讀者仍能從那些不著文字之處領悟作家的弦外之音。這種寄實於虛,並兼用暗示和略寫的手法,是《麥琪的禮物》所獨具的。
2 《愛的犧牲》賞析
《愛的犧牲》是典型的歐.亨利式的小說,講述了一對追逐藝術的年青藝術家夫婦,離鄉背井到紐約去深造,卻因家境貧困難以伸展抱複。於是妻子為了生計寧願犧牲自己,中斷學琴去教音樂,“我一麵教授,一麵也能學一些”,而且仍然和音樂在一起。同時展現了19世紀美國草根階層生活的無奈與艱辛。
作者運用漫畫般的筆觸,勾勒出數位特色鮮明的人物形象,令人印象深刻。讀完這篇小說,我認為喬□拉雷畢失去了兩樣值得自豪的東西,換來的卻是不再對對方有用的裝飾品,他們美好的願望就這樣落空了,命運對於這對恩愛夫妻是這樣苛刻。這一結局是我們始料不及的。因為作者在故事的發展過程中,始終把最緊要的東西包藏著,引而不發,到結束時,才和盤托出,不僅出奇製勝,令人拍案,還使前麵的情節翻出新穎的意義,給人留下持久而深刻的回味。嚴酷的生活使他們都放棄了藝術,但他們相互的愛卻感人至深。歐.亨利以輕鬆、幽默的語言和沉甸甸的故事,揭示了“愛”的偉大力量。
這個比較短,適合小學生,應該不錯。
紐約的一條大街上,一位值勤的警察正沿街走著。一陣冷颼颼的風向他迎麵吹來。已近夜間10點,街上的行人寥寥無幾了。
在一家小店鋪的門口,昏暗的燈光下站著一個男子。他的嘴裏叼著一支沒有點燃的雪茄煙。警察放慢了腳步,認真地看了他一眼,然後,向那個男子走了過去。
“這兒沒有出什麼事,警官先生。”看見警察向自己走來,那個男子很快地說,“我隻是在這兒等一位朋友罷了。這是20年前定下的一個約會。你聽了覺得稀奇,是嗎?好吧,如果有興致聽的話,我來給你講講。大約20年前,這兒,這個店鋪現在所占的地方,原來是一家餐館……”
“那餐館5年前就被拆除了。”警察接上去說。
男子劃了根火柴,點燃了叼在嘴上的雪茄。借著火柴的亮光,警察發現這個男子臉色蒼白,右眼角附近有一塊小小的白色的傷疤。
“20年前的今天晚上,”男子繼續說,“我和吉米·維爾斯在這兒的餐館共進晚餐。哦,吉米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我們倆都是在紐約這個城市裏長大的。從孩提時候起,我們就親密無間,情同手足。當時,我正準備第二天早上就動身到西部去謀生。那天夜晚臨分手的時候,我們倆約定:20年後的同一日期、同一時間,我們倆將來到這裏再次相會。”
“這聽起來倒挺有意思的。”警察說,“你們分手以後,你就沒有收到過你那位朋友的信嗎?”
“哦,收到過他的信。有一段時間我們曾相互通信。”那男子 說,“可是一兩年之後,我們就失去了聯係。你知道,西部是個很大的地方。而我呢,又總是不斷地東奔西跑。可我相信,吉米隻要還活著,就一定會來這兒和我相會的。他是我最信得過的朋友啦。”
說完,男子從口袋裏掏出一塊小巧玲球的金表。表上的寶石在黑暗中閃閃發光。“九點五十七分了。”
他說,“我們上一次是十點整在這兒的餐館分手的。”
“你在西部混得不錯吧?”警察問道。
“當然羅!吉米的光景要是能趕上我的一半就好了。啊,實在不容易啊!這些年來,我一直不得不東奔西跑……”
又是一陣冷贈颼的風穿街而過。接著,一片沉寂。他們倆誰也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警察準備離開這裏。
“我得走了,”他對那個男子說,“我希望你的朋友很快就會到來。假如他不準時趕來,你會離開這兒嗎?”
“不會的。我起碼要再等他半個小時。如果吉米他還活在人間,他到時候一定會來到這兒的。就說這些吧,再見,警官先生。”
“再見,先生。”警察一邊說著,一邊沿街走去,街上已經沒有行人了,空蕩蕩的。
男子又在這店鋪的門前等了大約二十分鍾的光景,這時候,一 個身材高大的人急匆匆地徑直走來。他穿著一件黑色的大衣,衣領向上翻著,蓋住了耳朵。
“你是鮑勃嗎?’來人問道。
“你是吉米·維爾斯?”站在門口的男子大聲地說,顯然,他很激動。
來人握住了男子的雙手。“不錯,你是鮑勃。我早就確信我會在這兒見到你的。嘖,嘖,嘖!20年是個不短的時間啊!你看,鮑勃!原來的那個飯館已經不在啦!要是它沒有被拆除,我們再一塊兒在這裏麵共進晚餐該多好啊!鮑勃,你在西部的情況怎麼樣?”
“幄,我已經設法獲得了我所需要的一切東西。你的變化不小啊,吉米。我原來根本沒有想到你會長這麼高的個子。”
“哦,你走了以後,我是長高了一點兒。”
“吉米,你在紐約混得不錯吧?”
“一般,一般。我在市政府的一個部門裏上班,坐辦公室。來,鮑勃,咱們去轉轉,找個地方好好敘敘往事。”
這條街的街角處有一家大商店。盡管時間已經不早了,商店裏的燈還在亮著。來到亮處以後,這兩個人都不約而同地轉過身來看了看對方的臉。
突然間,那個從西部來的男子停住了腳步。
“你不是吉米·維爾斯。”他說,“2o年的時間雖然不短,但它不足以使一個人變得容貌全非。”從他說話的聲調中可以聽出,他在懷疑對方。
“然而,20年的時間卻有可能使一個好人變成壞人。”高個子 說,“你被捕了,鮑勃。芝加哥的警方猜到你會到這個城市來的,於是他們通知我們說,他們想跟你‘聊聊’。好吧,在我們還沒有去警察局之前,先給你看一張條子,是你的朋友寫給你的。”
鮑勃接過便條。讀著讀著,他微微地顫抖起來。便條上寫著:
鮑勃:剛才我準時趕到了我們的約會地點。當你劃著火柴點煙時,我發現你正是那個芝加哥警方所通緝的人。不知怎麼的,我不忍自己親自逮捕你,隻得找了個便衣警察來做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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